似乎是注意到了叶天的震惊，无忆转头对他说道：“我知道你已经到了战帝巅峰，有资格接触法则层面的力量了。你的生命气息旺盛，和生命法则比较亲近，应该能很快领悟生命法则，借此踏入战尊境界，我就顺便跟你讲一下生命法则的奥秘。”

“生命法则，其实很简单。”无忆解释道，“你可以把生命法则想成一根绳子，绳子的一端是生，绳子的另一端是无生，即死。”

叶天听到了无忆的解释，心里渐渐生出几分感悟，问道：“这么说，我们活着的人，就是在绳子象征生的这一边？”

“并非如此。”无忆摇了摇头，“正常人应该处于这条绳子中间的位置。凡事过犹不及，无生就是死，极致的生却不是生。若是处在绳子象征生的一端，可能会气血溢出，直接爆体而亡。”

叶天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但是人应该也不会正好处在绳子中间的位置吧。身体有疾，变得虚弱了，会更靠近无生的那一端。吃了大补的东西，气血旺盛了，就会更靠近生的那一端。这应该是一个变化不定的过程。”

听完了叶天的话，无忆对叶天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你能理解到这个程度，未来感悟生命法则的时候，就能少掉很多阻碍了。”

“那么，你刚才对那些人做的事情，就是把他们从绳子的中间拉到无生的那一端吗？”叶天好奇地问道，“彻底掌握了生命法则，就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法则的力量，就是如此可怕。”无忆对叶天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若不是如此，为什么会有只有高阶强者才能对付高阶强者的传言？当然，这句话并不是那么准确，像你这种战帝巅峰的人，虽然还不能直接干涉法则，但是已经可以抵挡法则变化带来的影响了。”

叶天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才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忽然想到了之前死在自己手里的宁天，忍不住感慨道：“以前有人跟我说战帝以下皆蝼蚁，现在看来不入高阶，统统都是蝼蚁。”

无忆似乎觉得叶天这句话很有道理，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但她看起来并没有为自己身为高阶强者而感到骄傲。相反，她的神情有些阴郁，道：“大狗认为你很难晋升高阶，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很快就可以追上并超过它。假以时日，超过我也只是时间问题。”

叶天并不明白为什么无忆突然露出这幅表情，只好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的实力会慢慢变强，难道你的实力就会一直停滞不前吗？”

无忆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姑且不提从来没有人达到过的战神境界，我现在哪怕是想要在战圣境界更近一步，都十分困难。我的实力大多源自本尊，这万年时间，我也不是没有尝试沿着本尊的路子继续修炼，但收效甚微，仿佛自己一诞生就到达了极限。”

“是基础方面的问题吗？”叶天问道，“毕竟你一开始就拥有了战圣级别的实力，对以前的境界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印象。”

“这个问题我也有想到过。”无忆叹了口气，“虽然我欠缺的东西，但是这一万年的时间里，我已经尽力去学习弥补了，只是对修炼依旧没有起到什么帮助。”

叶天能够明显感受到无忆语气里的失落，但是还没有步入高阶境界的他，对此实在爱莫能助。他几次想要开口，但都欲言又止，思绪万千，最终只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无忆自然知道连她自己都无法处理的问题，叶天恐怕更没有能力解决。她今天之所以会跟叶天说这些事情，本身也不是指望叶天能有什么办法，纯粹是说到兴头上了，这才跟叶天分享了一些藏在自己肺腑里的话。

“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无忆难得温柔地笑了笑，“即使停留在现在这个境界，除非还有人魔大战时期的老妖怪活着，现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比我更强的人了。”

叶天点了点头，对无忆的话表示了认可。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帮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