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不……我……”牧客话还没说完，就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蒋莹莹就躺在他的旁边，虚弱无比。

“莹莹！”牧客赶紧把她给抱在了怀里。“你……”

这才发现，蒋莹莹的脸在变样，逐渐出现一些鳞片。

林若诗在旁边哭得像个泪人，告诉牧客：“她帮你吸毒之后，又用自己的能力把你吸进去的毒素都吸收了，就变成这样了。”

“莹莹！你怎么这么傻？”牧客怒问。

蒋莹莹缓缓地抬起手来，她手里拿着的是一面小小的镜子，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蒋莹莹虚弱地说道：“真丑啊，牧客，我后悔了……”

“莹莹，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你没错！”牧客一个七尺男儿，第一次，眼眶湿润了。

蒋莹莹摇摇头：“是想帮你，可是，我也想要跟你们一样，威风一点的，站在你的前面保护你。告……告诉你，没事，有我在，呵呵，还是天真了……”

“你别说话了，我这就救你！”说着，牧客拿出了手机来。

“你要干嘛？”蒋莹莹吓了一跳，问道。

牧客打开游戏群，就开始打字：我愿意用五年寿命……

“不要！”蒋莹莹说着，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机。

“只有这样才能救你！我要兑换一个能救你的能力！”牧客大声说着，就要捡手机。

但蒋莹莹立即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不！不要这样子，牧客，你知道吗？我在收到消息，说我只要答应死了之后，把灵魂卖给他，就让我获得能力的时候。”

“我很开心，我终于能帮忙了，但是……但是现在就要变成怪物了，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我不想让你面对一个怪物！我想象不出来那种画面！”

“莹莹……”牧客紧紧地抱着她。“没关系的，莹莹，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我都爱你！”

蒋莹莹摇了摇头：“有言在先，一旦我快死了，就会完全变成怪物，然后复活……我再也变不回人类的样子，已经开始了。”

“牧客，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