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衍，谢谢你为我种的白玉兰，我很喜欢。”

白衣男子的双眸更加温柔，虞歌回过头，看向凰衍，却是被他这一脸的温柔给吸引住了目光。

“我乐在其中，念念。”

“凰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你的这双眼睛，为什么会是湛蓝色的？”

“我也不知道，自从我出生，双眼便是这个颜色，因为这四海八荒内很少有人是这样的眼睛，每一次与别人相处的时候，我总是会用幻术，将自己的眼睛调成与常人一般的颜色，只是在这狼谷之中，我的能力受到了压制，所以便只能与这双眼睛面对你。”

“你这双眼睛，真漂亮。”

“凰衍，若是你是他，那该有多好。”

“念念，我不是他。”

凰衍很喜欢虞歌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可是他知道，她看的，只是自己的眼睛，而且她好像是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向另一个莫须有的人。

这人是谁，两人都心照不宣。

“是啊，你不是他。”

虞歌轻笑一声，回过了头，靠在树上，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在思考，总之，许久都没了声响。

凰衍缓缓上前。

便见到女子的头半歪着靠在树上，应该是睡着了。

毕竟现在是凡人之躯，累了一天，又跑了半夜，她的身体承受不住倦意，睡着了也实属正常。

凰衍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轻轻的放置在虞歌身上。

便坐在一边，看起了夜空中的星星。

“念念，你说我这算不算实现了今晚的目标了，我想与你一起肩并肩的看星星，你看，这应该也算实现了吧。”

“今晚看到你那般无邪的笑容，怎么办，我突然就不想放弃这么好的你了，那样美好的笑容，我只想你给我一个人看。”

或许，自己亦是贪心，也是自私的吧。

女子睡着的容颜是那样的美好，浅浅的呼吸，微微上扬的嘴角，都让凰衍忍不住的想伸手去触摸，拥抱。

念念，我不想将你让给其他人了，那阿离，既然已不在世上，那便让我，来对你的余生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