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了解你，才能解开本殿为何这般迷恋你的原因。”

“念念姑娘，那阿离到底是何许人也，你就这般开不了口？”

“这阿离难不成还是一个妖人，你就这般藏着掖着？”

“兹——”

一道耀眼的光芒，险险的擦着凰衍的脖颈处飞泄而过。

出手之人，正是站在凰衍对面，已经十分气愤的灵女。

“念念姑娘，你怎么突然出手？本殿可没有招惹到姑娘。”

虞歌的眼神寒气无比，紧紧的盯着凰衍道：“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人？”

“你以为，你是天界的大殿下，所有人便该仰视你？”

“你凭什么对阿离的名字指手画脚？”

“凰衍，你在我眼里，只是一具会动的行尸走肉罢了，你与阿离，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在我这里，你不配诋毁他！”

凰衍看着这般寒气逼人的虞歌，也是停住了脚步。

“念念姑娘？”

“你闭嘴！”

虞歌的眼中起了泪花，凰衍这时，也没有再开口，他的心里，突然就涌现了许多的心疼，他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他好像将她弄哭了。

“对不起——”凰衍喃喃的说道，换做平时，他的话哪里会有这么多，他只是觉得，这女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在牵扯着他的内心。

凰衍只是想搞清楚，为什么她会在自己心里有这般特殊的存在。

仅此而已，他并不知道，自己这般说，会如此伤到眼前的这个女子。

虞歌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神，才继续说道：“大殿下，地府与天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这并不说明，我地府的人，需得惧怕你们天界的仙家，我们地府的人，也有着自己在乎的事物，你若是再三诋毁，揪着不放，那便怪不得倪念无礼了。”

“大殿下，你请回吧。”

凰衍低下了头，刚刚那女子的眼泪，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内心。

他也并没有再跟上去。

知道女子远去，凰衍才茫然看了看自己道：“我刚刚，究竟是说了些什么？”

凰衍起身往来的方向飞回去，可是却在经过狼谷的时候，再一次的停住了脚步。

然后，他没有回天界，而是确立之前的狼谷。

他刚刚说错话了，他要在这狼谷等她回来。

再与她说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