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反而还想趁着她失忆的这个空档，将她占为己有，帝君用的手段真的是好生光明正大啊。”

朱红拍着手，神色不然的看着凤卿尘。

她这是嘲讽，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

可是凤卿尘却没有追究她说话时的嘲讽意味，若不是夜里，只怕是朱红早就观察到了他一脸的苦涩。

凤卿尘张了张嘴：“她都记得了吗？”

“嗯，记得一些了。”

朱红点点头，这个男人，此刻在意的竟然是这个。

凤卿尘低下了头，手上的无骨扇被他捏的极紧，那骨干突然爆裂，碎片扎进了他的手掌之中。

纤长白皙的十指上都是鲜血，他却没有丝毫察觉。

“虞妃还记得大炎的君上，他们两之间的过往，想必帝君也是有所闻的。”

凤卿尘岂止是有所闻，他了解得太清楚了，小的他们之间一点一滴的小事，他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每次听到那个男人能拥有那么好的她时，凤卿尘的心里就嫉妒的发狂。

虞歌曾经喜欢过楚潇，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若是以前，凤卿尘觉得自己不用担心歌儿会回去，可是天山大战的时候，凤卿尘也见过那时候的楚潇，才知道，楚潇也是极其的爱歌儿的。

他身体里还有着千年的摄魂老祖南彻，所以歌儿会不会以为，以前对她做那种事的都不是楚潇的本意。

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凤卿尘患得患失，对待虞歌，他是真的无法保持之前的淡定从容。

再加上前次，她脑海中其实已经断断续续的有一些碎片了，可是她记起来的是楚潇，那天晚上，她抱着自己说为什么不相信她时，凤卿尘便知道，她是想到楚潇了。

楚潇当时是伤了歌儿多重，歌儿不记得任何人，却是最先记起了他。

凤卿尘之前还自私的想，不要歌儿记起来，不要让她知道所有的事，他想她过得开心，他想她就陪在自己的身边，就算她不记得自己，都不要紧。

赌歌儿的心上之人是谁，这真是一场他输不起的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