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琛的手还在发抖。

“琛儿，去吧，这是母妃教你的第一课。”

楚琛缓缓的蹲了下去，那冰冷的匕首一接触宫女的身体时，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连带着脚，都在发抖。

此时那脚下的宫女也突然的清醒了过来，看着举着刀子的楚琛，眼神大骇，嘴里呜咽着想说什么。

“母妃，丁香好像有话要说。”

楚琛说罢，就将宫女嘴里的布条拿了下来，还未等楚琛询问她有何话想说的时候，那宫女，便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楚琛的左手之上。

楚琛吃痛，拿起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往宫女的脖子处刺去。

至此，那宫女方才松开了口，一脸震愕的向后倒了去。

而楚琛的左手，现在已经是有了一排血红的齿印。

灵笙走向男孩，用准备好的布条给楚琛擦拭着伤口，男孩忍不住痛，开始惊呼。

“疼吗？”

“疼——”

“你方才为什么要将她口中的东西取下？”

“儿臣以为她有话要与儿臣说，丁香的这张嘴，以前还经常给孩儿唱曲的，孩儿没有想到，今天她会咬孩儿。”

并且下口很重，若是楚琛下手再晚一点，那他左手上的肉，此刻可能已经不在手上了。

“你看，琛儿，这就是心软的下场，如果你不杀了她，她怎么会松口？就算是你身边的人，你也得时刻防着她，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反咬你一口。”

“对不起，母妃，孩儿应该听你的话。”

“如果你懂得了这个道理，那她所咬你的这一口，也就是值得的。”

楚琛点点头，他的心中，关于善恶的认知，仿佛在这一刻发生了改变。

灵笙给楚琛包好手之后，回了身。

“琛儿，你先回寝宫吧，母妃去给你找太医。”

可是身后没有人回应，待到灵笙再次回头的时候，便看到楚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捡起了地上的匕首，一遍遍的刺进那已经没有呼吸的宫女身上。

灵笙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她就是要楚琛这样心狠，这样，他才能在宫里立得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