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啊，龙国强者众多，不知道多少人比你厉害呢，你也就只敢在江海横行霸道，在省内嚣张而已。”

一群人都义愤填膺地讨伐陆琛。

陆琛却是一脸平静，笑着说道，“别废话，这合同，你们是签还是不签？”

“不签！你想怎样？”

潘耀阳怒不可遏地说道。

结果他刚说完，程毅便忽然冲上前来，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直接甩了出去，将他的头用力往护城河里按。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

叫潘耀阳彻底傻了眼，他不停地扑腾着，冰冷浑浊的河水却直往他的嘴巴鼻子里面灌。

窒令人绝望的窒息感包围着他，死神似乎在不断逼近。

程毅拽着潘耀阳忽然把他从河里拉了出来，厉声道：“你们就是慕氏的寄生虫，这件事谁不是心知肚明，要不是慕氏，你们也能有今天？怎么，这一转眼就要开始反咬一口了？”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合同，你到底是签还是不签？”

“老子就不签。”潘耀阳仍旧十分硬气，打算跟陆琛杠到底了。

程毅毫不手软，又把他的头按进水里。

这次的时间要更长，足有两三分钟。

潘耀阳被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眼冒金星，面色煞白，喝了一肚子的水。

“等等……我有话要说。”

潘耀阳被程毅给弄怕了，连忙举手示弱道，“求你别再把我按河里了，其实我手上没多少股份，大多数的股份都被岩省的三个世家所掌握，哪怕我愿意签合同，他们不答应也没用啊。”

“你小子还敢狡辩……”

程毅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正要继续淹他。

“等等。”陆琛开口叫住程毅，缓步走到潘耀阳的跟前，冷声说道，“把话说清楚。”

潘耀阳整个人瘫坐在地，哇哇吐出几口水，随后无比虚弱地看着陆琛说道，“咱们省大部分的企业股权全都在岩省的大企业手里。”

“隐形控股人？”

陆琛闻言立即皱起了眉头，眼神扫向旁边的几个外市商人，“他说的是真的？”

那些人并未回答，只是一脸认真地向他点了点头。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慕雪晴终于开了口，

“没错，我们东省的经济发展其实非常落后，跟其他省份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而且在东省企业创立之初，大多企业都是从岩省的大公司那拿到的投资款。”

“因此东省大部分的企业股权都被岩省企业所掌握。”

“慕氏一直在试图扭转这样的局面，但岩省那边的人压根理都不理我们。”

“虽然慕氏是东省龙头企业，被称为商界之王，但在其他省的人看来，我们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