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轿出了慈光寺不久,原尾跟在轿不远的任横、胡守见道人稀,亦亮身紧随轿往鹰岩山。
冠老太坐在颠颠闪闪的轿中,脒盹着了。走了好一阵,醒来的她,心中也估摸着快到冠府了。
可又过了好一会儿,还未停轿,她顺手挑开轿窗挡布一看,在这近夜瞑色中,她却没有见得那十分熟悉冠府高峻巍势的大门、火红灯笼的飘摇……倒是周围密林像张开的狮口,黑黝黝的一片。
她虽年迈,脑筋却不迷糊,感觉情形不对,叫道“这是啥地方你们是谁快停轿”
这时,傍轿行的任横走到轿窗前,阴笑地对她道“冠老太太,不要着急哟,我们洪大王请你上山作客……”说完,他自不会听冠老太的话而落轿的,反催抬轿的二喽罗道“不准偷懒,走快点”
轿上冠老太听明白了,也听其儿冠泽豪讲过,那啥洪大王就是盘踞鹰岩山的强盗头子、害死其夫冠功恩的尤黑,真是气愤已极;不管这烂心烂肺的大坏人为啥将自己抬上山,反正不是什么好事;都怪自己上轿前不细看这伙歹人,听其胡诌……自己纵一死,也不能给我儿他们添麻烦。
她想到这,掀帘离座,向轿外扑跳下去。许是任横等早已防备,就在她跳下时,二喽罗伸手拽住了她。
任横看老太性子刚烈,怕真出了事,交不了差,忙命喽罗用绳索将冠老太捆绑在轿子内,还假惺惺吆喝道“抬好了,別颠坏了冠老太太”又道“老太太,你这是何苦哟暂委曲你了。”
任横等贼徒得意洋洋将轿抬进洞寨,已是夜深人静时分。
可尤黑等大小头目在灯光贼亮的聚义堂正凑齐,心焦泼烦地坐等着任横的消息。
当任横、胡守一跨进聚义堂,个个瞪贼眼地盯着任横拿话来说。
任横自得地环视大小头目一眼后,向前跨一步,对尤黑双手一拱道“禀大王,按你英明巧布,我等未损一兵一卒,已将冠老太太逮将上山来,现听候你发落”
众头目一听,皆脸露出贼喜色。尤黑一拍桌,哈哈一笑,道“好哇老四下山捉来冠老太,作讨要皇银的质子,该记我洞寨头功一件”
接下他又对殷守固道“朱军师,你出此妙计已成一半,待下又该怎么办”
殷守固道“回大王,我在冠府时,深知冠老太素性倔犟,不可硬来,丢进黑牢,还须好生款待,不得伤其毫发,否则,我等皆是人累了,戏还不好看的了。”
尤黑接道“那依你说咋办好,就咋办。”
于是,殷守固遣下将冠老太请进一软榻洁净,布置讲究的名为“檀香”密室藏起,严加看守,用好饭好菜招待着,还派一刚抓来年轻女子杨月花伺候冠老太。
殷守固与尤黑众头目接下,又贼定下了夺皇银的下一步毒计后,紧接对尤黑等道“我这还是先去探探冠老太的口风,若此得通,就少费周折些。”
却说,冠老太还未明白自己为何被这帮盗匪强掳上山的缘由,在关押密室中刚坐下喘息而定,殷守固却一摇三摆地进了密室。他得意地涎脸道“冠老太可认得我”
冠老太一看是家贼殷守固,怒目圆睁,指他骂道“狗家徒,……你作强贼人亦为众人恶,……今劫我一老太到贼山,究竟又生何毒心狗胆包天……快得放我回冠府”
殷守固虽被骂得狗血喷头,却也不得不假装耐着性子道“老人家,你休要动怒。”说着,将拿手上的纸笔墨砚放到小桌上,又道“回冠府好说,只要你在这纸上写上儿呀,母亲在山上……快将我们家藏的那十五万两建寺皇银,抬上山来,你我母子可平安相见……”
未等殷守固说完,一听此话,已明此等匪盗将她捉上山,原是为她早已知儿曾说起的冠府所藏建寺皇银之事而来,愤怒至极的冠老太一把抓起桌上墨砚朝殷守固砸去。
躲闪未及的殷守固恰被石砚正中鼻梁,顿时鼻血喷流;又听得冠老太还指着他怒道“要我写信给我儿,你白日做梦吧,休想老身哪怕玉碎,也不会给你等强贼落下半个字,决不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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