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见古树苍苍，郁郁葱葱，满地落叶。

嘎吱一声，门开了，门内一位红衣侍女，大约十七岁的豆蔻年华，肌肤姣好，向着陈凡婷婷袅袅一福礼，“奴婢曹小姐的侍女，陈公子请进。”

曹小姐？

陈凡并没有入内，而是道，“曹蒹葭会回来住么？”

“回公子，不回来了。”红衣侍女轻声的道，“这边本来是我们家小姐的府邸，小姐已经去了古地，前阵子还偶尔往返，现在已经彻底空出来了，院主那通知下来了，从今天起，这院子就是公子您的了，所以公子可以放心的住入。”

“那你呢？”

“妾身是曹小姐的丫鬟，还没来得及被曹小姐带走，我可以在这里服侍公子几天，可能过几天小姐就会来接走我了吧。”

“哦，这样。”陈凡点了点头，这才推门而入，那丫鬟行礼后，在前边带路。

陈凡一边走，一边看着这边的风景，羊肠小路，并不如何曲折，却处处是景致，从竹林后看去，是一镂空的院墙，透过院墙，又能看见一池春水。

走着走着，陈凡不走了，负手而立，看着这春色下的院子，轻叹了一声，“真是难以想象，在巨灵道院里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去处。”

难怪说在院主把这个院子分给自己的时候，那些人如此的眼红。

陈凡或许明白一些原因了。

“公子怎么不走了？”

“这里的景致不是原先就有的吧？”陈凡问道。

“是。”红衣侍女不禁轻声的道，低眉顺眼，“原先的景致不是这样的，小姐在这住了三年，嫌这景致太过俗气，说，景致太俗，俗入人心，于是亲自动手改建了一番。”

听完，陈凡不禁缓缓点了点头，“一草一木，皆点滴相宜，从表面看去，错落随意摆放，实则草木、假山，竹林，院落，皆是精心布置。”

“公子还懂这个？”

陈凡笑了笑，站在了一片竹林之下，竹子粗壮，笔直，很明显是精心栽培的，曹蒹葭一向名声不好，但看这院子，却似乎是一个风雅内敛的妙人啊。

陈凡暗暗疑惑。陈凡眼前，仿佛浮现了一红衣女，眼眉如画，以灵笔为画，布置这竹林点点。

“曹蒹葭……”陈凡暗暗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