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

“那是什么。”

永恒之中，有叶辰的喃语，能望见苍缈峰巅，有一座似隐若现的擎天巨门，古老而沧桑，刻满了永恒神纹，不朽也不灭，仅仅望着，都倍感心神压抑，透过那座门，恍似能望见一片永恒的国度。

“那，便是永恒之门。”赵云轻语。

此话寓意，极其明显，跨过那座永恒之门，或许便能到永恒仙域。

可惜，距离太遥远，比梦还遥远。

饶是圆满的永恒，也只能隐隐约约的望见，天晓得他与那座门之间，隔了多少沧海桑田，又挡了多少天堑鸿沟，怕是穷其一生，也难跨越。

它太大太远太浩瀚了。

这片宇宙于它而言，都恍似一粒沙尘，那才是神明的主宰。

然，并非所有人，都能望见那道门。

包括女帝、太上、自在，也包括众至高神在内，无人望的见。

恍似，只有合体永恒有这特权。

也是万众瞩目下，永恒踏入了大道太上天，光辉照灭黑暗。

他，与女帝并肩，如传说与神话屹立。

那一瞬，世人皆看的心神恍惚，那可是两个圆满的永恒。

“二对二，这下公平了。”

“你说，永恒该不会与女帝也合体吧！”

“你这脑洞，出奇的秀。”

议论声此起彼伏，又成忠实的看客，二对二了，必定很精彩。

“拦住她。”

太上一声冷哼，是对自在天说。

而他，则直奔合体永恒。

在他看来，纵叶辰与赵云合体，他一样能完胜，只需拖住女帝便好，只待他镇压永恒，再与自在天合力拿下女帝。

如此，便是功德圆满。

“新仇旧恨，一并清算。”

永恒淡道，一语枯寂冰冷，有无上威严，是叶辰的声音，也是赵云的声音，独有一份沧桑的沙哑，听的所有人，都仿佛老了万年。

“凭你？”

太上暴喝，一掌拍出了一片混沌大界，无数法则于内飞舞。

永恒不语，竟是一脚踏的混沌枯灭，一掌永恒，恍似融了世间所有的道，横跨岁月，纵横乾坤，打的太上当场喷血。

咕咚！

世间众神皆猛吞口水，合体的永恒，这般强？

莫说世人，连天道们，都不由扯了嘴角，圆满了就是不一样。

这一点，女帝心知肚明。

叶辰同阶无敌，赵云也同阶不败，两人合体，在荒帝级下，修为差距已不是问题，只要道与法则不落下风，太上便远远不够看。

“吾不信。”

这句台词，到哪都不缺，如今的太上，也吼的毫无违和感。

不信就对了。

他之心境，该是对难以接受。

明明是天道，明明是这个宇宙的主宰之一，为了救神墟，愣是自斩一刀，虽镇压了叶辰与赵云，却败给了女帝。

同阶败了也就败了，是他技不如人。

此番，竟被合体永恒一掌打的吐血，这特么就丢人了。

不止丢人，还浑身上下都疼。

曾经是天，如今却败，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死都没这般难受。

轰！

说话间，永恒又动，一步踩的虚无崩塌，一掌毁天灭地。

杀！

太上嘶嚎，以时间成剑，隔着浩渺虚无，劈开了一掌。

未等他反攻，永恒杀至，一指摧枯拉朽。

噗！

至尊的血光，极其刺目，太上喋血了，眉心被戳出一个血窟窿，这血洞，可不是闹着玩儿，染有永恒光，不朽不灭，成一丝丝杀机，破入了太上神海，侵入了太上体魄，携不竭之威，肆意作乱。

太上又喷血，飞天便遁，祭混沌之力，强势扑灭着杀机。

永恒如影随形，斩断了岁月长河，崩灭了轮回仙海，攻入了混沌大界，一剑劈翻了太上，顺便，还斩了那厮足足九万年的寿命。

啊...！

太上嘶吼，披头散发，跌出了混沌界，偷换空间规则，一路遁逃。

永恒冷哼，如幽灵梦魇，逃到哪便追到哪。

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