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辨识自己家墓地后，一下减少七成的墓地，剩下三成墓地里面，有的人搬到城里居住，有的人外出打工，还有的是已经绝户了。

警察就在这三成的墓地中寻找，墓地满地都是枯草，整整有二十公分那么厚，枯草中还有一些小坑，这严重地干扰，让警察的效率简直不要再低。

警察在寻找一遍后，没有任何收获，就派出那只警犬，在墓地之中来回打转，怎么也找不到气味。

人不行，警犬也不行，难得的线索就这样断了吗

张天宇也认真思考过，其他警员也思考过，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要一寸一寸地找，时间长了，还不一定能够找到。在这个时候，想到回家的张小凡。

“张哥，排除一大部分的墓地，还是找不到”

“哦，还没有找到妈，你在干嘛呢天宇，你等我一下。”张小凡接通电话，看到母亲拿着锄头，在锄菜园中的草，就连忙过去阻止。

“你看这草把菜的营养都吸走，都影响不良，我不得锄锄，你去打你的电话。”张母把张小凡驱赶出菜园。

“那你可不要累着，就只锄草。”张小凡还是再三叮嘱母亲。

张天宇听到张小凡的语气，看来影响不大，那当时现场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可现在不是纠结这件琐事的时候，等到张小凡声音回来，连忙倾听。

“你刚才说还没有找到，具体给我说说什么原因”

“墓地满地都是草，草里还有坑，严重影响，根本就找不到。”说着，还有些沮丧。

“天宇，你不找线索，偷懒干什么。”严明声音很大，不是在提醒张天宇，是说给其他人看的。

孙正力当然知道，张天宇正在寻求帮助，不是故意偷懒。

“小严，你就不能认真寻找，像这样被外界影响，你能保证你寻过的地方，没有遗漏。”那三心二意的样子，让孙正力也生气，就训斥道。

严明当然就不高兴了，这孙正力怎么偏袒，也太不公平。哼，还说我不适合当警察，我就不信，看我先寻到头颅，让你们都汗颜。

“我听刚才声音是严明，怎么还不知悔改。”张小凡清晰地听到严明的话，有点嫌弃地说道。

“张哥，不说那人，案件重要。”连忙把张小凡拉回到案件上面。

“你注意，每一个墓地都有祭坛，那是烧纸用的，完好的或者用砖累成的，都会有人祭拜。每次到墓地烧纸的时候，都会把坟头上的杂草清除掉，保证坟头干净。哪些有祭坛，哪些坟头杂草少，可以排除一部分。还有一个问题，辛原岳父当时手里可没有工具，是怎么把头颅埋上，你想一想。”

张天宇在听完之后，就把这些寻找特征告诉给其他警察，果然，最后满足特征的无人认领的墓地只剩下八个。范围已经缩小到这，剩下的就是仔细检查，到这一步，是真的没有高效办法，只能用手一点一点扒开枯草，查看土壤是否有翻过的痕迹。

又没有准备手套，大家的手被枯草划过，留下一道道伤口。虽然严明有很大牢骚，此时，还是认真的搜索。

在坟头连接平底的一角，有一处枯草和周围摆放的方式不同，明显是人为摆动。

辛苦小半天，快天黑的时候，终于找到了，新土，尺寸都符合，警察相当的兴奋，用铁锹挖开，里面的头颅是用白色袋子密封装着。

张天宇连忙把袋子拿出来，能够看到里面，梁婷婷的面容扭曲，是惊恐过度的表现。张天宇折了一根树枝，在埋头颅的旁边，用力往里戳，就这样，都感觉需要很大力气。何况辛原岳父年龄很大，力气肯定不会大，凭借着树枝是肯定办不到。

土坑的四壁都很平整，明显就是铁锹之类的工具挖的。这一次张天宇不用在询问张小凡，因为之间有过类似的情况，孙组长还考问过，所以记忆深刻。已经知道，工具肯定就在这附近，不会太远。

“张哥，我们已经找到头颅，就是头颅是用白色袋子密封的，不是村民说的黑色袋子。”张天宇把这个好消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