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九章与高能来到窦秋羽教授被绑的地方，那是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躺着一具尸体，是窦秋羽教授的一位助理，同时也是他所带的一位研究生。

首先发现窦秋羽教授被绑在座椅上和这具尸体的是大学里的一位清洁工，她是今天早上来例行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的。

当时窦秋羽教授嘴里塞着手帕，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椅子上，仍然活着，但显然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的对面就是他所带研究生的尸体，坐在一个椅子上，身体趴在桌子上。死者面部呈紫色，好像是窒息而死，脸上露出难以名状的恐惧表情。

他张开的嘴唇有受轻微挫伤的痕迹，犹如被人轻轻打过，左边脸颊上有一个微小、没有出血的伤口。

见到熊九章与高能，早已到达现场的赵豪走了过来，此时窦秋羽教授已经被送往医院，他手里拿着当时窦秋羽教授苏醒后的一些记录。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窦秋羽说“昨天我与几位教授在用餐的餐厅一直讨论一些学术上的事情，直到两点半左右回到办公室，当我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他就这样躺在书桌上。”

“当时我也为是他太累了，趴着休息一会，所有我并没有打扰他，自己轻轻地做到自己的书桌前，我要准备一个关于国文的演讲稿”窦秋羽教授虚弱的身体，让他在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并不连贯。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后，将一条沾有很强刺激性味道的手帕盖住我的鼻子，我拼命挣扎，想要大喊出来，可是眼睛一阵发黑，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窦秋羽教授边说，边看着那个从自己口中拿出来的手帕，他想确认是不是这张手帕让他晕倒。

“当我被清洁工叫醒过来时，我这位研究生学生就这样躺在那里了，就像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我们没有动过他任何地方”

熊九章快速扫视了一下这记载着窦秋羽教授醒来之后，当着警察所说话的记录。然后拿起那张手帕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贴近鼻子闻了闻。

这是一条绣花丝绸手帕，手帕上还遗留有一股刺激的味道，在手帕的一角绣着很小而又精美的两个字瑞祥。这是北平老字号瑞祥绸布庄特有的标记。

法医早已经来到，还上次云永彦案发现场的那三位法医，与上次不用的是，这次他们带了照相器材，是全新的照相器材。

“现场发现了明信片吗”高能问赵豪。

“没有，我来了以后，也重点关注了是不是有明信片，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找到”赵豪说；

“这里不会有明信片，可能还有一到两名受害者”熊九章说；

“为什么杀人手法跟前两个案子一模一样，应该也有明信片”高能说出了自己的推理。

熊九章斜眼看了一眼高能，他对高能能思考推理感到高兴，但对如此推理逻辑却报以鄙视。

“为什么现在出现的情况，令事情出现了一些余数，由于出现了余数，所以我想应该还有受害者”熊九章斜着眼睛跟高能说；

“余数”高能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他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听说过，但他想不起来了。

“余数，数学用语。在整数的除法中，只有能整除与不能整除两种情况。当不能整除时，就产生余数。”熊九章转过头观察着受害者周边的东西，时不时还俯下身仔细地看着，他边看边说“所以余数问题在小学数学中非常重要。”

听见熊九章这么一说，高能想起来了，难怪他听说过“余数”这个词，原来是在小学时候就听到过的啊

“一个小学数学在里口中都这样深奥”高能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打着圆场说“你是怎么判断出余数的”

熊九章没有理会高能的话，而是走到了这件房间里的电话机边上，他拿起电话仔细地看着，他发现电话的话筒有一个新的裂缝，显然是被用很大的力气摔打电话话筒所致。

“走吧，高能，你去调查假钞，顺便把我送回家”熊九章在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