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尔旦就这样留在公司教了一个星期的课，妮妮不愧是具有元素亲和天赋的天才，什么魔法都是教一遍就会，短短时间内就已经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2级法师了。

其实这也在情理之中，妮妮从小时候就开始精神暴动，相当于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精神力的锻炼，而每一次的头痛发作，都是精神力用粗暴的方式撑破了精神海，每撑破一次，精神海就会变大一点，这些年的积累下来，她的精神力已经相当于2级法师了。

而她又具有元素亲和这种能略过学习符文和公式的bug天赋，实力直线上升也情有可原。

在固化了边界之后，妮妮的精神海的承受能力大大提升，不会这么容易就像以前一样被撑破了，以后她的晋升就只需要自己慢慢的扩大精神海的边界就行了。

但是妮妮却告诉他，她的精神力的膨胀速度还是快于自己精神海的扩建速度。

苟尔旦知道这个问题不能轻视，虽然妮妮的精神海加固了边界不会被轻易撑破，但也只是不易而不是不会，一旦加固后的精神海还是被撑破，那被压缩后的精神暴动可能会直接要了妮妮的命

他给出的方案是不停的释放魔法用来消耗精神力。

“反正都是要释放，空放法术浪费法力不如做成卷轴，自己的炮台战术可是需要大量的卷轴啊。”

苟尔旦想到这一点打算问问妮妮愿不愿意。

“妮妮，你最喜欢什么啊”苟尔旦微笑地问道。

“我最喜欢姐姐和大哥哥了”妮妮甜甜地回答着。

“额我是说你最喜欢的东西。”

“糖我最喜欢姐姐给我买的糖”妮妮一想到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那你知道你姐姐给你买糖是需要花钱的对吧”

“知道的，以前我们没钱，姐姐就很久才给我买一次糖，但是现在姐姐经常给我买糖吃呢还是好多我没吃过的糖呢。”妮妮开心的说道。

妮可现在可是拿着工资的虚空龙员工，买点糖还是不在话下的。

“那你想不想要更多的钱买更多的糖啊”

“想”妮妮重重地点了下头。

“那你以后需要释放法术消耗多余精神力的时候就用卷轴把法术封存起来，哥哥就用钱来买你的卷轴好不好”

“不好”

“呃”苟尔旦有点尴尬，他本来以为妮妮应该很容易就会答应的。

“哥哥想要卷轴我直接给哥哥就行了，不要哥哥的钱”妮妮认真的说道，她很明白现在的好日子都是大哥哥带来的。

苟尔旦这才明白妮妮的想法，感动地抱起妮妮亲了一口“好孩子，哥哥可不能让你白白辛苦，钱你一定要收，不然哥哥就不疼你了。”

“那那好吧。”妮妮不想失去大哥哥的疼爱。

“那我一定做出最好最好的卷轴给哥哥”她又坚定地说道。

于是，虚空龙公司多了一个童工妮妮。

苟尔旦在给了妮妮一大堆空白卷轴后又找到了妮可。

在之前给妮妮上课的时候，妮可开始也在旁听，但奈何实在是没有精神力方面的天赋，甚至连当初的苟尔旦还不如，只好放弃了魔法的道路。

他现在找妮可就是想问一下她今后的打算，是想按照苟尔旦给她规划的路线走明星的道路，还是去干她自己喜欢干的事。

“我之前的提议你考虑过后有什么想法么，不要想着要报答我而同意我的规划，那样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的。”苟尔旦认真的说道。

“我我可以不当明星么我从小就是个没人在意的小乞丐，我已经习惯了被人无视的感觉，突然有那么多人喜欢我，我感到非常害怕，我怕我撑不下去。”妮可纠结的说道，苟尔旦改变了她和妮妮的命运，但是自己却无法报答他。

“我明白了，以后的幻影我也不会找你拍了，现在我们公司不缺时间了，幻影都可以用法术慢慢模拟出来的。”苟尔旦安慰着妮可，想让她不要太自责“那你有没有什么特长，或者说你想干的事呢”

妮可想了一会儿坚定地说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