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观念不一致并不影响我执行我的核心任务

即为他保护免得被欺负侮辱

当他满腔愤怒地告诉他受到欺负之时

我顿感我不辱使命，有了存在价值

了解端的之后才知道他不是受到了人身攻击

不过是被一位博导教授训了几句

老教授讲课时弟弟对他的观点反唇相讥

而姜是老的辣，三言两语便把弟弟驳斥得面红脖子粗，一肚子恶气

“被别人驳倒我都能够忍受

而这驳倒我的人却是那个安德斯坦教授”

71

安德斯坦教授的正名并不叫安德斯坦

这一称谓不过是学生们对他的调侃

我犹记得他在讲课中的标杆性的一行一言

一行是指手指指着天，一言是指安德斯坦

他每讲完一个问题答案

都会举起食指摇晃指点

半眯着眼，神态也变得得意傲慢

清澈响亮地问一句“孩子们，understand”

这句口头禅同学们第一节课里都已经听够

第二节课没开始大家便呼之为“安德斯坦教授”

72

我也对他这倚老卖老的行为也颇为厌恶

好像他眼里的“孩子们”都来自愚昧无知的国度

唯他才是来自知识王国的精英强干

一切知识他都understand而我们都不understand

我觉得我继承了亚父的诡辩的舌口

于是我与弟弟商定我前去给他“复仇”

在等到安德斯坦教授上课的时间

我便坐在最前面谛听他的言辞破绽

其间有一句话我觉得可以对立着论述

他说哲学曾是科学之母而现在科学已把哲学杀戮

73

于是我马上举手问是否允许对他的观点提出异议

“真理不畏非议，谬论才怕质疑

谁要是有异议都可以提

你请提，大声地提”

“第一、哲学是灵魂的杀不灭的永恒需要

只要有人类，哲学就会屹立不倒

说科学已把哲学杀灭是一种误导

哲学是灵魂的食物，科学不过是形体的手脚

反倒是科学世界是个理智而疯狂的世界

科学自从从诞生便在自残地杀戮着科学

74

日心说杀灭了地心说

随后日心说被葬入了银河系的坟

十九世纪的两朵乌云刨了经典物理大厦的根

量子力学的航船在诸多物理大家的反对声浪中越行越稳

星系的加速逃离杀灭了宇宙科学的唯稳论

多余的宇宙常数在观测数据面前黯然消沉

哥本哈根的诠释让很多人不知所云

就连二十世纪最聪明的头脑也显得一片混沌

震惊的实验杀灭了优美的对称

破缺的物质与能量到现在也没有现出真身

75

科学的世界充满了莫测的神秘

比比皆是未知之谜

小小星球上的小小人类短暂寄存顷刻灭迹

总奢望着用着科学的武器把上帝的真理全部洞悉

后天地生而思知天地之始

先天地亡而测知天地之终

这不是杞人忧天空废寝食

宇宙如何生灭管人类何事

所以，科学都是以管窥天以蠡测海之属

这就注定了所有的科学理论都是以偏概全之徒

也注定了科学每次大迈步都要把过去的自己屠戮

76

科学把武器的枪口总是指向上帝

上帝最终会弯曲下时空，让飞出的子弹总是跑向科学自己

科学每次扣动扳机都注定了将把过去的自己枪毙

被毙命之前仍得意地认定它已把上帝真理洞悉

理智曾是守卫科学的城池

可理智最终总化为偏见

偏见是守卫科学的最后的堡垒

可偏见最终总被轰炸得体肤无完

科学就是偏见与理智的持续厮杀战争

所有的胜利都不过是一时之胜

科学一直在自杀，从未和平……”

77

“我们人类是用着科学而逐渐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