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们这里有清蒸鲈鱼吗”

说话的是一位身着红色纱裙的美丽姑娘，姑娘名叫红蕊，职业比较特殊，是在隔壁街的勾栏瓦舍工作的一位有技术的小姐姐。

红蕊应该是她的艺名，毕竟很少有人用本名做这种工作，不过她的本名除了她自己之外应该也没人记得了吧。

“有的，客人您稍等。”刘老板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对她有什么多于的想法，只要对方进入菊下楼，那么就是他的客人。

是的，刘老板认识这位有技术的小姐姐，虽然因为二者工作时间重叠，所以小姐姐没有来过几次，但是刘老板的记性很好，只见过几次面的人也不会忘，只不过两人交流不多，算不上熟识就是了。

刘老板取出早就收拾好的鲈鱼，两面划上不深不浅的刀痕，方便入味，抹上盐和料酒，又切了几片姜片，然后放在一边腌制几分钟。

做完准备工作的刘老板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红蕊正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上菜，没有说话，刘老板也没有在意，毕竟并不是每一位客人都很擅长交际，像这种想要安安静静吃饭的人也不是没有。

于是刘老板也并没有在意，继续准备起其他顾客的食物，一般来说，他每晚不用做菜的空闲时间少的可怜。

“哇，好漂亮的小姐姐啊。”相比于刘老板，小舞就空闲地多，上完菜之后就凑到红蕊身边，跟红蕊搭讪。

“小妹妹，你才漂亮呢。”红蕊笑着说道，声音没有想象中的妩媚，而是温温柔柔的，像一个知心的大姐姐。

红蕊叹了口气，有些低落地说，“我年纪已经太大了，错过了女人最美好的时候了，那些男人已经瞧不上我了，他们只对你这种年轻的小姑娘感兴趣。”

“哪里有，姐姐明明就很美呀，干嘛要那些臭男人感兴趣，姐姐，你知道吗，我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这个店里都是些臭男人。”说到这里，小舞瞥了眼刘老板，表示都是因为你这么晚开店，哪有女孩子这么晚出来吃饭的啊。

刘老板察觉到小舞的眼神，很是不解，你说臭男人看我干什么，就是我这个臭男人收留你，还给你饭吃，现在还要被你这个小丫头片子骂，我招谁惹谁了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齐扭头不看对方，很明显，两人都没有理解对方眼神里的意思，用知名文学家白云的话来形容就是，嗨，这辈子都没有默契啊。

刘老板取出刚刚腌好的鲈鱼，放入锅中，隔水蒸了起来，看了眼滴钟，记住时间，准备十五分钟后准时取出来。

而小舞则转过头继续对红蕊说，“来这里吃饭的女侠实在是太少啦，像姐姐这么漂亮的女侠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啊，我并不是女侠。”红蕊看到小舞误会了，连忙否认。

“姐姐如果不是女侠的话，那可要小心一点儿，晚上城里不安全，”小舞听到红蕊说自己不是女侠，立刻提醒道，然后轻哼一声，气呼呼地说道，“都怪老板，这么晚才开店，早点开店不就不用担心这种事了嘛。”

“呵呵，小妹妹你不用担心。”红蕊轻轻一笑，职业特殊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发自真心的关心了，只不过不知道这个小姑娘知道自己的职业之后还会不会这样呢。

“我就在隔壁街工作，也住在那里，所以小妹妹你不用担心。”红蕊没有欺骗小舞，直接告诉了她实情。

“隔壁街”小舞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愣了一会儿后，脸色微红，支支吾吾地说道，“隔壁街的话，难道是那个”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红蕊看着小舞的可爱反应，忍不住逗她，“怎么了，在这个年代很奇怪吗小妹妹，难不成，你还从来没有，嗯过”

红蕊的那个嗯字是用鼻音发出的，曲折婉转，引人浮想联翩。

小舞听了红蕊的话，顿时脸色通红，大声说道“怎么会呢，姐姐你别看我年纪不大，我经历可是相当丰富呢，经历过，经历过三，不，经历过十个人呢。”

红蕊听着小舞蹩脚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