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绾问他：“怎么样？”

“没有你脸上的表情那么美味。”

“乌龟吃大麦。”林绾风卷残云地干掉了她的盘子里的甜品，然后满足地点点头：“很好吃。”

“那，下次还带你来吃？”

“嗯。”反正他愿意掏腰包林绾就愿意出她的胃。

正要起身，有个人向林绾们的桌边走过来，好像是席少渊的熟人。

“少渊。”那人很惊喜的模样：“难得中午你出来吃午餐。”

他们俩攀谈，林绾继续坐着舔盘子。

太好吃了，考虑要不要打包几份回去看电影的时候吃。

林绾听到那个人在打听林绾：“这位是......”

“我女朋友。”他答的干脆。

林绾的牙颤了一下，咬到了盘子边，还好林绾的牙齿坚固，不然的话恐怕会被崩掉。

他们还说了什么，林绾没注意听。

席少渊的女朋友这七个字，着实给了林绾震惊。

其实，闲得无聊的时候，林绾也搜索过关于席少渊的情况，据说他还没有某种意义上承认过的女朋友。

不知道林绾算不算第一个？

林绾觉得，林绾不是他女朋友，她顶多算代孕。

他似乎在照顾林绾的感受，很快就结束了攀谈，很绅士地扶起林绾。

林绾很不客气地挡开了他的手，只是怀孕初期又不是七老八十，不需要他来搀扶。

他送林绾回他家，林绾坐在副驾驶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手背上一热，他的一只手敷上了林绾的手。

抖开他，转过头来，看着他好看的侧颜：“下次别在别人面前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那你是什么？”他反问林绾。

“什么也不是。”连代孕都不算，林绾没打算留下孩子。

他没再说话，拐弯的时候幅度特别大，林绾差点倒在他的身上。

他送林绾进了门才走，林绾回房间还没坐稳，就有人送外卖过来。

隔着盒子林绾就闻到浓浓的榴莲味，看了看纸盒上的logo，猜到是席少渊让刚才我们吃饭的餐厅送来的甜品。

他观察入微，看得出林绾喜欢他家的甜品。

不过，中午吃撑了，现在就是龙肝凤髓林绾都吃不下去。

让小欢把甜品放进冰箱，林绾回房间睡午觉。

正要迷迷糊糊地睡着，楚阳打电话来了。

林绾挂掉，他再打。再挂掉，他又打。

烦不胜烦，接了按了免提扔在一边。

“有话说有屁放。”

“绾绾。”他声音沮丧，如丧考妣：“你得帮帮我。”

“这话就搞笑了。”听他语气是遇到困难了，林绾便立刻满是精神。

从床上坐起来，捞起手机：“林绾现在既没工作也没地方住，你能帮你什么？”

“绾绾，林绾被降职了，很可能会被开除。”

“你降职了关我什么事？”

“我是被席少渊降职的。”

“据我所知，席少渊不是你们集团的。”

“但，他是我们集团的合伙人，他跟我们总裁说一句，让我去死都可以。”他声音惶恐，充满了无助。

仿佛，比那天我被赶出了家门还无助。

“他把你降成了什么？”

“市场专员。”

难怪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市场专员是他们市场部最基础的职位，也就是销售员，是个人都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