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罢了罢了,为难你作甚。你连话本都没读过,你也不懂的。”
那年秋日里的时候,长公主没来得及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慕,倒是有违期待地等来了父王派长公主和亲梁朝的圣旨一卷。
和亲建交的提议,自然少不了朝中各位大臣的长远谋略和“功劳”。重臣裘登,为首者之一,更是态度坚决,和亲不成,绝不退让。
长公主没有公然违抗圣旨,也没有闹上皇宫,更没有寻死觅活。
“余添景,你帮帮我、帮我…你带我离开吧…离开这里,去哪儿都好,哪里都好。我不想去和亲、我不想…”
“公主别怕。属下这就带您离开,别哭,别哭。”
长公主跑了。
仅仅三日,长公主就被抓回来了,过程实在艰辛。逃的人心惊胆战,找的人心中焦灼。
那个狗胆包天,私自带长公主离开皇都的侍卫被关进了大牢,施以酷刑。罪犯受七日刑狱加身不稀奇,犯了滔天罪过的侍卫还能获释,被发配到毂梁交界之地流放,才是天大的纳罕事。
自那以后,肖云乐心口处添了一道深深的细窄伤口,尚在慢慢愈合。余添景手腕脚腕上多了几道锁链,与众多罪犯一同辗转至边界流放之地的荒境,居破败茅屋。
荡秋千,放风筝,读话本…
肖云乐身后再没有余添景。她似乎开始懂得了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慕,只是再没有与人言及的兴致,也无机会了。
不过才半年有余的时间,
“姐姐,你难道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吗?”
肖云乐缩回手,复坐回贵妃榻上,面不改色地挥手遣退众宫人,以毂国语言问他,“什么意思?”
锦鲤在水中游弋,肖靖泽将鱼缸置于桌案,这时的脸色倒也不比对黎钰时的缓和到哪里去,两个人活像在吵架,他也以母语回之,“蓄意挑起两国争端,于姐姐你无益啊。”
“那又如何。”肖云乐潇洒地承认了,“只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姐姐倒是不瞒我,”肖靖泽哂笑,转而即收敛笑意,“那日晚上,我们的人里曾有人远远地看见过醉成酒鬼的裘登和那个姓余的,却只当自己酒醉眼花醒后未及时提起,我也就没能早一点知道。”
坐立不安,他道,“他竟敢在流放之地逃走,暗地里扮作随从藏在我们身边来到这里。呵,还真是条忠心耿耿的狗。倒也不妨事,错已铸成尚能补救。既然姐姐狠不下心,那就让我来为姐姐分忧,取他性命,永除后患!”
起身,走近桌案,肖云乐垂首看着鱼缸里的锦鲤,平静道,“他生我生,他死我死。姐姐的好弟弟,你可要想好了。”
肖靖泽瞪大眼珠,难以置信地看着肖云乐,面色变了又变。半晌,拂袖一甩衣摆,低斥,“姐姐果然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不欲再留,肖靖泽大步流星地走出殿门,踏出祥乐宫,离开梁朝后宫,自请出宫回了使者驿馆。非是如黎钰时初时猜想的那般,肖云乐没有对余添景弃之不顾。
杀人者有九成可能是余添景,约摸人还活着,黎钰时如是想到。
若没有这一纸密函将过去之事展露在眼前,她多半会以为,肖云乐早已经将人处理掉了。
这做坏事啊,最忌讳的就是留有把柄,或留知情者性命。
况且,肖云乐能为救出他而在父王面前持匕首贯胸,那余添景在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分量的吧?倚重信任者当不杀,实乃人之常情。
这余添景武艺超群,心理素质更是非常人所能及,若能得之善用,岂不妙哉。
在找了在找了,瞿先生已经派人在找了。
天色阴着,不暴晒不闷热。黎钰时心情大好,让阿措召来知了,唤她一声,“知了。”
知了惊恐地看着她,膝盖一软,跪下,“太子妃。”
她这是有多吓人?
“起来吧。”黎钰时抬手示意,“你照顾得很好,嘴守得严,粥也熬得香。这段时日真是辛苦你了。”
烈日当头,在沙石里挑
第8章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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