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薇薇无可奈何，只能强迫自己拉着表姐进了厕所。她躲在莫小雅身后，指着厕所里的垃圾桶。

“表姐，你自己去看。里面有昨天做的鸡翅，还有我的胸罩！”

莫小雅低头，垃圾桶里面只有一堆卫生纸和姨妈巾。

“薇薇你累了，该去休息了。”莫小雅语重心长，劝说道：“生理期来了，就不要老是一天胡思乱想的。”

“刚刚明明在这的！？”姜薇薇揉揉眼睛，难以置信。

莫小雅强行押着姜薇薇进房间休息，关上门后看着沙发上的张恒，脸上忽明忽暗。

“是不是你搞得鬼？”

张恒耸了耸肩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是她非让我穿她胸罩的，我本来不想逗她的，我太无聊了嘛！”

莫小雅盯着张恒，眼里喷火，“以后别去招惹薇薇，不然我就让你滚出去！”

见到莫小雅似乎动了真火，张恒一下子就焉了下去，嘴里小声嘟囔道：“嗯，我知道了，以后不去惹她。”

莫小雅哼了一声，直接回房间去了。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张恒摸了摸头，不满极了。

“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至于这么生气吗？”张恒知道自己理亏，也只能小声抱怨一下，还不敢让莫小雅听见。

莫小雅进了房间，姜薇薇也睡得迷迷糊糊，这个点好像都不想出来吃晚饭。百无聊赖之下，张恒只好悠哉哉的出了门。

这个城市一点都没变，晚风太凉，人心太假，就算是鬼魂，张恒也能清楚感觉到城市的冰冷。

路上的行人很多，灯红酒绿，行色匆匆。

张恒和人群显得格格不入，他站在马路中央，没有人能看见他，也没有车能碰到他，全部都穿身而过。

他就这样大喇喇的躺在马路中央，按照他的话来说，他现在就是莎士比亚，正在思考人生的意义。

“哥哥，你躺在这里干嘛？”小女孩蹲着身子，低头看着张恒。

被人打断，虽然对方是个小姑娘，张恒也没有给什么好脸色，“小孩子家家一边玩去，没看见哥哥在这里装深沉吗？”

“哦。”

小女孩憋着嘴，只好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张恒才慌忙起身。

“那个小女孩竟然能看见我？”周围行人很多，张恒哪里还能找到刚刚那个可爱的小女孩。

张恒四处张望，但是还是没有能够找到那个小女孩，或许真的已经走远了吧。

“是人还是鬼？”张恒喃喃自语，他觉得这个小女孩可能也是一只鬼，人类中除了莫小雅之外不可能有人看得见他。

既然是鬼，怎么没有去投胎？难道黑白无常又去休假去了？

找不到小女孩的张恒只好作罢，一时间也没了继续在外面晃悠的心情。

家里的灯都没有亮，莫小雅和姜薇薇看来都已经休息了。

直接穿过莫小雅的房间门，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张恒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最后穿过衣柜躺了进去。

刚有些困意，衣柜的门就被人打开了，刺眼的光芒瞬间照了进来。

“我说，你能不能从我的衣柜滚出去！”莫小雅龇牙咧嘴，作势就要使出“九阴白骨爪”了！

张恒像是被人抓奸在床，尴尬的笑出声，“我其实就想找你说件事，见你睡觉了，不想打扰你，所以只好在衣柜里等你了。”

莫小雅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露出一排雪白阴森的牙齿，像是泛着寒光的刀剑。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张恒点头，一本正经，“合情合理，应该相信！”

“滚！”

“是真的，我刚刚在外面遇见一个小女孩，她能看见我，还和我说话了！”张恒一脸委屈，有一种无论说什么都像是谎话一样的错觉。

莫小雅可不管那么多，眼里喷火，一拳就打了过来，“我管你什么小女孩，我管她能不能看见你，我现在只想打死你！”

这个世界莫小雅能看见张恒，却触碰不到张恒，她那一拳只是想吓吓张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