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蓉重获新生后，王凡也就不再限制甘巧曼去找她了，这些天过去，她的世界观也已经基本重塑了大框架，不用担心她因为无知做出太离谱的事情。
放手让她自己去发展之后，王凡的心思全放在了教导五只松鸦身上。
它们成长到飞僵阶段后智力恢复了生前的水平，聪明归聪明，但没有王凡的师匠技能帮助的话，想要理解人类的语言依然有些障碍。
这一点和当初的冯蓉依然有很大差距。
不过，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来到苍龙城的第十二天，五只松鸦在师匠技能加持下已经学会用人言进行基本的交流了。
它们的智慧不弱于五六岁的孩子，在学会人言后已经可以执行一些稍微复杂的命令——比如说警戒和侦查。
以它们一百九十多的威胁度，即使不会武功，战斗力也不容小觑，比现在的甘巧曼还要强。
王凡只留下了两只在身边，剩下的都派去暗中保护甘巧曼。
而王凡留在身边的两只松鸦，在担当王凡院子警卫的第一天就发现了一些东西。
自己的院子，似乎被一群人监视起来了。
因为监视的人距离比较远，而且并不是直接用目视的方式监视，因此王凡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若不是松鸦能够从高空俯瞰，或许王凡一直都无法发觉。
在松鸦发现那些疑似的监视者后，王凡找上了看似在院里发呆，实际上在修炼紫霞功的冯蓉。
“能帮我看看一百米范围内，有敌意的人有多少和他们的位置吗？”
因为冯蓉如今的实力，她的感知技能比起在九叔世界范围大了不少，足足二十公里的半径范围，将大半个苍龙城都包括在内。
人多了啥人都有，有些人就是对周围的一切充满敌意。
比如冯蓉在化僵为魃时，王凡试着让她测试了一番，直接在城里发现了数以千计的敌意波动。
从这以后，王凡就再也没有指望她用这招来监视危险。
不过，这次王凡特别限定了范围，冯蓉的精度就高了许多。
很快她就在地上用内力画了一个示意图。
王凡看着她给出的回报结果，不由皱眉。
这与松鸦在空中发现的监视圈并没有重叠。
那几个零散的敌意反应位置，都集中在客栈里。
客栈的普通住客不像王凡他们这样，能够有单独的院落，和一般的客栈差不多，他们基本都是密集地住在客栈楼里的一个个隔间中。
“他们没有敌意的话，那会是谁在监视我们？”他喃喃自语中，心中列出了几个可疑的目标人物。
首当其冲的应该就是万通商行和天下第一庄了。
这些日子上官飞和狄仁雄经常过来联络感情，他们像是彻底放弃了让王凡加入天下第一庄的想法，所作的一切似乎就是单纯地想要缓和之前的不愉快。
以天下第一庄的情报网，监视他似乎并不需要太多理由。
而以天下第一庄和万通商行这段时间的亲密表现，万通商行监视他也很正常。
另一个有能力和理由这么做的，应该就是华山派了。
之前他被甘巧曼坑了一回，在苍龙城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哪怕他后来从万仙楼逃走了，大部分人都没办法得知他的住处，但对于华山派而言，找到这应该没什么难度。
不管怎么说，他们既然没有敌意，王凡想了想也就懒得理会了，知会了甘巧曼这件事后，就开始专心练武。
武林大会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召开了，王凡虽然对武林盟主没有任何想法，但也想知道自己如今的实力大概是什么水平。
而在小院附近的一个街道上，两个乞丐靠墙躺在路边，同时在用内力传音窃窃私语。
“最近好像不止是咱们在注意这个白鬼，我还发现了一些可疑的人。”
“这是自然，此前早有江湖传闻，白鬼的妹妹白巧曼是天下第一美人，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抱得美人归，而不久前白鬼自己又暴露了真容，哪怕还没有江湖传闻，但此前的天下第一美男宋世被解除了天下第一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