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老九躺在床上，不知道该干什么。一个病房里是四个小朋友住，老九挨着门，一开门就能见到老九，对面门的另一侧是个比老九大两岁的女孩，正看着老九。

那女孩过来看看老九的名牌说“你叫袁重阳啊我听你爸妈叫你老九，挺好玩，是哪里的呀”

老九说“我小名叫老九，我爷爷给我起的，我家里时河北。”

男女孩说“我听你们说话，有点垮发音不标准，听不懂。就知道你不是北京人。”

老九说“你是谁呀”

那女孩说“你别管我是谁，我比你大，你叫我姐姐就行了。”

老九笑了笑说“姐姐”

女孩看老九很好玩，和老九在一块带着很开心，把自己柜子里的香蕉和苹果給老九吃，老九只吃过一次香蕉，还是过庙会时候，亲戚拿来的。吃了一个就被分完了，这是第二次吃。老九吃的很开心。

这个女孩叫韩菲菲，老九不认识这几个字，问她叫什么也不说，就说让自己叫姐姐，老九就跟着叫。

老九每次去检查，韩菲菲就在检查的门口等着老九，直到老九被推出来，一块再跟着老九回病房。就这样，这个姐姐一直照顾着老九，老九也总是逗姐姐开心。

一次，护士给每个小孩子量体温，一人给夹了一个体温计。护士走后，韩菲菲就拿着体温计说“你会看吗我教你，我会看。”

老九说“不会，怎么看啊”

韩菲菲说“你拿出来，我告诉你。”

老九说“嗯”

老九也拿出来体温计，手上没劲儿，翻过身，趴在床上。韩菲菲和老九都趴在老九的床上。韩菲菲说“你看这是数字，后面一个格子就加1，这个粗的得在前面加1，粗的这个我也没算过，就总是这个细的格子，36，后面多一个就是36度1，多两个就是36度2。我总是36度6。”

一会护士来看表了，一推们看见老九和韩菲菲都在那玩温度计。说“你赶紧回自己位置，别乱跑，再乱跑告诉你家长了啊。”

韩菲菲回到自己床上躺下。护士要他们的温度计，里面两个小朋友的看了都挺好，然后看韩菲菲和老九的，一看没变化，就知道老九和韩菲菲肯定没老实的量体温，就说“你们俩，不听话是吧，下次不准这样了啊，这个不能乱玩，有危险知道不重新给你们夹上，一会我再来拿。听见吗”

韩菲菲说“听见了”

老九看看韩菲菲说“听见了。”

护士走后，韩菲菲大笑着又跑到老九跟前凑热闹说“这回咱们别拿出来了，要不又该挨骂了。”老九和这个所谓的姐姐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过了几分钟老九说“是不是该来拿了”

韩菲菲赶紧回去说“好像是快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护士来了，看了看表说“没事儿，好好养着别乱跑啊。”

医院里有一间活动室，里面可以看电视，老九这几天不犯病时候可以走路了，好像治疗还真起来作用，所以更加肯定了医生的判断，就按照癫痫病看。

这天韩菲菲带着老九来看电视，在老家，家里没有电视看，爷爷家有一个旧的，黑白的，连壳子只有鞋盒那么大，天线也收不到几个台，全是广告。

第一次看这么大的，得有29寸，还是彩色的，演的什么也看不懂，但是彩色的片子看着，老九很好奇。就坐在前面一个凳子上看着。韩菲菲说先厕所，让老九自己看。

屋里还多人，都在打打闹闹的玩耍。几个大点的孩子看老九在这自己坐着看电视，就一起上去说“说让你在这坐了，这是我的凳子。”

老九说“我不知道，然后站起来让座。”其实哪有是谁的这个说法，就是这些孩子欺负陌生人。

带头的这个孩子胖胖的，个子高，劲儿也大，听老九说话是外地口音说“哪来的农村人。也从这看电视，你不能在这看电视。”然后狠狠的推倒了老九，老九本来就站的不稳，一下子狠狠的摔在地上，那个胖孩子还骑到老九身上按着老九的胳膊，老九拼命挣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