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默默抱住自己，不想和这个无良宿主说话了。

莫希月也不想说什么，翻了翻商城，发现的的确确有侦查能力，但是声望值略高，根本不是她五点声望值的小渣渣可以妄想的，可是如果按她这渣渣的能力来讲，这任务根本完不成。

莫希月摇头：“算了算了，放弃吧，认清现实不好吗？做什么非要打击自己？”

系统：“……”它该说点儿什么呢，这消极的样子，真是丢它的脸，要不送她点儿声望值先用着？

莫希月可不知道狗系统在想什么，她潜意识里已经将这个任务放弃了。

第二天一大早，莫希月就被江予凡传唤过去，同样被传唤的还有靖嫔，果然还是她们两个嫌疑最大。这也就是江予凡，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拼命的将嫌疑引给别人，以此来讨好莫希月和靖嫔。

像他这样，直接从不好得罪的开始查起的，还是非常令人敬佩的。

“嘉贵妃娘娘，靖嫔娘娘，今日请二位过来所为何事，二位心里应该有数吧？”江予凡坐在二人对面，并没有拿出什么官威，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在用词上注意了几分。

靖嫔一脸茫然，莫希月则直接面无表情道：“知道，为了灵常在一事，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江予凡点点头：“果然和嘉贵妃娘娘这样的聪明人说话非常省事，那就请二位详细说一下最后见到灵常在的情景。”

莫希月看了一眼靖嫔，选择自己诉说：“本宫累了，便带着靖嫔和灵常在到小摊边用餐，灵常在吃了一口便称有事，匆匆离开，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本宫没带侍卫，迫不得已才回到客栈找人，这一找便找到了灵常在的尸体，本宫去看了看便跟着高捕头来到了官府，其他的你都知道了。”

靖嫔点点头，表示她和莫希月知道的一模一样。

“你们和灵常在的关系怎么样？”江予凡微微沉吟，手上记录着什么。

莫希月微微一笑道：“还用说嘛？本宫在后宫可是说一不二的地位，灵常在艳羡本宫，总是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本宫不惯她的毛病，关系很差！”

不是不好，不是一般，甚至不是差，而是很差！

按理来说，一旦和人命挂钩，所有嫌疑人都会尽全力洗脱自己的嫌疑，而莫希月却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把自己和灵常在的关系说出来，反而让人舒坦一些。

靖嫔也吞吞吐吐的开了口：“本来本宫都不认识灵常在，是在出行的路上才知道她是谁的，她总是说一些有的没的，惹姐姐不舒服，纯姐姐和姐姐都不惯着她，总是出言回怼，本宫向着姐姐，自然不会和她走的太近。”

“那么你们有没有想过对她下手？”江予凡问的很直白，因为他发现二人的作案嫌疑不太高，最多是雇凶杀人。

“自然没有，本宫要是想杀她，方法多得是，用不着这么招摇，弄得人尽皆知。”莫希月颇为不屑道。

靖嫔则直接摇了摇头，连解释都不需要。

“既然嘉贵妃娘娘和灵常在的关系并不好，那么那日怎么会想着和她一起出行？”

“是她自己提议的，大概是想阴阳怪气的嘲讽几句，正好本宫那天心情不好，想找个人吵架，她就很合适。”

……真是个令人难以相信的理由。

“那我再多问一句，嘉贵妃娘娘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莫希月：还真有些难以启齿……

“陛下信不过本宫，盘问跟本宫出去的侍卫，将本宫的行踪全都汇报了一遍。”

“所以嘉贵妃娘娘才特意没带侍卫的？”

“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再有就是本宫要和灵常在吵架，有人跟着，发挥不出真正实力。”

江予凡：头大，这帮女人的爱恨情仇和理由都好清新脱俗。

到了后面，他基本不问靖嫔了，一是因为靖嫔天性单纯，又和灵常在没什么深仇大恨；二则是因为莫希月的火力太足了，问她一个就够了。

“好，多谢两位娘娘配合，请回。”江予凡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