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听到周董的歌曲。
这应该算是腾讯帝国垄断下的网络音乐里，唯一无法插足的一线空隙。
“咪咕音乐和这个时空的华夏音乐可以做比较的，同样是官方背景，只不过后者收听人数更多，市场占有率更高而已，它的奖项也更具含金量。”
这是夏帆在心里给出的判断。
如他所说，企鹅音乐给的这点价格还不足以让他的作品从华夏音乐平台下架，当然还包括其他的大大小小各类音乐播放软件。
虽然这笔钱真得非常丰厚，足以实现好多种的财务自由。
周永盛听了夏帆的解释后，也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便做出一副大方的样子：“小夏，我可以理解你的选择。”
“谢谢周总的理解，毕竟对于而言是一笔不少的经纪损失。”夏帆坦诚回道。
周永盛认真地说道：“我们要为艺人的长久发展考虑，不能只顾眼前利益啊。”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后，夏帆便先行离开了。
领导好说话，事情就简单了不少。
“这年轻人心机挺深的！”
在夏帆离去后，周永盛望着他消失的位置，自言自语。
他起身，将手里原来为夏帆准备的a签合同放入了碎纸机里，化成了纸屑。
然后，周永盛又掏出手机，默默地发了一条微信。
“马总，计划失败了，夏帆不愿意将歌曲独家版权卖给企鹅，他更喜欢现在这种分销模式。”
他文字里的“马总”便是企鹅音乐的总裁，有着“小马哥”之称的马小东！
不久之前，这家伙刚刚在私下里收购了部分时代娱乐的股票。
此时，在另一间办公室里。
“直接拒绝，应该是扫了他的面子吧？”
夏帆回到自己办公室后，想到周永盛故作淡定的表情，也觉得有些不正常。
毕竟在这之前，他还这么热情地吹捧企鹅音乐的合同，还兴致勃勃准备升级自己的工作合同来着，结果自己当头给了对方一盆凉水。
对方的心里能舒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