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虞直接被孙菲菲这神仙操作给惊呆了。

她一直知道孙菲菲和姜菀菀这对好姐妹，狼狈为奸，各种不要脸，但她还真没想到，她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战东离就在附近，听到孙菲菲的声音，他快步就走了过来。

看到孙菲菲的小脸红肿一片，战东离登时就变了脸色，他的眸中，阴翳遍布，他的视线，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在颜若檀的小脸上。

“颜若檀，你又欺负菲菲了是不是？！”

“东离，我脸好疼！”

不等颜若檀开口，孙菲菲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口，“我真的想不通小檀她为什么要这么恨我！”

“明明，三年前，是她找了一群男人毁了我，还害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我都已经被她害得这么惨了，她还要处处跟我过不去？！”

听了孙菲菲这话，战东离眸中的阴翳越发浓重。

三年前，孙菲菲肚子里的，是他的亲大哥战晋安的孩子。

战晋安，于他，如兄如父，他是他最敬爱的人。

可是战晋安死在了三年前，孙菲菲肚子里的，是他唯一的血脉，而颜若檀，却残忍地害死了那个孩子！

这不共戴天之仇，他永生不忘！

“颜若檀！”

战东离字字如刀，“你简直就是罪该万死！跪下！向菲菲认错、道歉！”

“战东离，你有病是不是！”

姜虞护在颜若檀面前，她没好气开口，“刚才明明是孙菲菲忽然犯病，她自己甩自己耳光，干小檀什么事！”

“还有，三年前，是孙菲菲自导自演，她找了一群男人想要害小檀，谁知，小檀聪明，她没有过去，孙菲菲计划失败，她恼羞成怒，她不愿意给她雇佣的那群男人报酬，还对着他们破口大骂，他们愤怒之下，才会把她给强了！”

“一切都是孙菲菲自作自受，跟小檀有什么关系！”

“还有孙菲菲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她私生活向来不检点，谁知道她肚子里的，是不是战大哥的种！”

姜虞这话，说的还真没错。

孙菲菲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真不是战晋安的种。

孙菲菲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就这么被姜虞点破，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她恨得想要大吼大叫，但想到战东离就在这里，她还是苦着一张小脸委屈巴巴开口，“姜虞，我知道你和小檀关系好，可你也不能为了帮她，这么颠倒黑白！”

“颠倒黑白？”

姜虞岑岑冷笑，“孙菲菲，一直在颠倒黑白的人是你！”

“战东离，你总觉得，小檀她对不起你，她伤害了你的白月光，她害死了你白月光肚子里的孩子！”

“小檀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她问心无愧！”

“三年前，孙菲菲会流产，也是她自作自受！倒是小檀，在监狱中，被你们残忍地杀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听了姜虞这话，战东离蓦地抬起了眼皮，“姜虞，你说什么？谁的孩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杀死了谁的孩子？！”

“战东离，你杀死了我颜若檀的孩子！”

颜若檀红着眼圈，她看着战东离一字一句开口，“你一直觉得，我欠你和孙菲菲太多，可我颜若檀，不欠你们什么！”

“倒是你，欠我三条命！我肚子里的孩子，因为你的纵容，被你的白月光，生生杀死！我爸妈的死，也跟你脱不了干系！”

“战东离，你欠我的，你一辈子都还不清！但，我颜若檀，不稀罕你还了！”

“我只希望，以后，你别再带着孙菲菲出现在我面前膈应我！我怕被你们恶心到，连最后的一段路，都无法得到安宁！”

其实，战东离欠她四条命。

当年，他落水，若不是她不顾生死救了他，这个世上，早就已经没有了战东离。

想到他们那个惨死的孩子，颜若檀那张总是带着厌世的疏离的小脸上，渐渐染上一抹化不开的疼。

她永远都无法忘记，她刚刚怀上那个孩子的时候，她有多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