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却不回答,掉头反问狺,“绳子呢?”
狺咧开嘴一笑,往后退了几步,正见上一关卡死去的南山古柏再度现世,处处都弥漫着腐烂的味道。
树心已死,躯干犹在,另有一处最大的不同便是从上到下垂满了密密麻麻的细绳,每根绳子下方都垂着一个锦囊。
不等白非墨先开口问起,狺主动解释清楚关于剪绳子的规则。
“不难,也就盲选一个锦囊的意思。中了就会有钥匙,没中就止步于此了。”
“只能一根?”白非墨才不信狺的鬼话,就像刚才那场莫名其妙的对决,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
狺“嗯”了一声,对剪绳子的规则可是都汇报到位了,没落下一个字。
“那其他没有钥匙的锦囊里头,装着的是什么?”白非墨欲更多地了解剪绳子的各种细节,而不仅仅是怎么算赢,起码要知道其他绳子下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无可奉告。”狺说完就“嗖”地消失不见了,在漫漫的雾气中,风中也不见身形。
白非墨遥遥看着枯死的古树,自言自语道,“这概率再低也不会比厉沅沅起死回生还低吧,总归上天是眷恋我的。”
“白非墨,开始吧,拿起手中的天之剪,一剪封神或成魔,皆由命定。”
古树用最后的声音在敦促白非墨,骤然出现在掌心的天之剪,一把金色的剪刀,雕满了祥云。
“我偏不信命。”
白非墨正准备用自己的法子,聚集所有灵力将所有杂乱的绳子串在一起,一剪子下去锦囊便会全部落地,提前再听辩声音即可找到钥匙。
谁知这念头在脑海中才划过,他就感到全身上下的灵源被某种力量封印得死死的,怎么也使不上力。
白非墨低头骂道“该死”,他忘了什么都有可能的天堑变又怎么可能简单得一塌糊涂,第一关卡或者真如古柏老人说的那样,是他好运气罢了。
而这一关,幸运之神能否继续照顾他呢。
白非墨突然就没了把握,不认命是他的个性,可外头等着他去救的人也是命根呐。
白非墨开始努力回想和厉沅沅的点点滴滴,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扯着他的每一次心跳,只有她的记忆才能赋予如凡人身体的坚韧。
上阳宫宴,华灯初上,琴音柔曼。
只见一位身姿曼妙的墨眸佳人着一袭白色唐赏从屏风后缓缓走出,眉目妖娆,风姿绰约。
金黄色遮面的头纱下,黑色睫毛像浓密的扇子,而眼神却如篝火般充满着神秘的魅力。
她朝着众人妩媚地一笑,站立在那方小小红氆氇上顿首,凝神,旋舞,衫袖纷飞,好象一朵盛开在轻绡薄雾中的花,轻轻的旋转……
她越旋越美,越旋越快,于此同时,她的手指姿势还在不停的变化,拇指扣成凤眼,中指捻成兰花,食指比成孔雀……整整三十二圈!幻影!真正的旋舞幻影!
初见时,他已倾心;
初遇时,他已沉沦;
初交时,他却难捱。
“在下白非墨,能否求姑娘一个表字。”
彼年,他十岁,她七岁。
厉沅沅拿着冷眼答道,“未来太子妃,厉沅沅。”
她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断了他的念想,可白非墨后来一经打听,其实太子根本对其无意。
索隆也多次劝他不要痴迷不可能的人,一个能死乞白赖爬床的千金小姐,人品必然有瑕疵,没准连身体都有毛病。
因为最后半句话,白非墨把索隆揍得两个月不能下地。
至此,索隆往后在子虚国,主动揽起汇报厉沅沅所有行程的职责,不求回报,只求一人开心。
这一汇报,便是十余年。
白非墨冷静了不少时间,望着越来越模糊的南山古柏,自知离一剪刀的概率越来越远了。
厉沅沅,一定要等我。
白非墨暗自在心中发誓,后面的难关有多少都不要紧,只要她还在原地等他。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不论是从左往右、从右往左,还是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白非墨
第七十九章 所爱如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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