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秦锐也就这么任他沉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龙王才摇摇头，似乎是平复了一下情绪，才一边坐下一边嘀咕道：“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龙……”

“这世间难道不能有龙？”秦锐有些疑惑。

龙王这般姿态不像是伪装的，看来他确实是无比惊讶于世间还存在龙这件事。

“不能。”龙王笃定道，“自从上次天地大战之后，地球灵气枯竭，天下灵兽无一幸存，这世间怎么可能还有龙？”

听到这话，秦锐对这个龙王的身份隐隐有了些猜测。

自从回到地球之后，秦锐就已经大概估算出地球目前的状态为末法时代。

进入这个时代之前，定然发生过一次大战。那可能是千年之前，也可能是万年之前。而这种大战发生的原因，自然都是因为星球的灵气不足，而修行者太多。

九天之界的规模远超过诸天一切星球，所以没有末法的烦恼。不过秦锐曾经也见过类似的星球发生末法，无数的修行者抢夺灵气，导致惨剧发生。

这几乎是每一个拥有修行者的星球上的规律。

地球目前就处于末法之后的平稳时期。

按理来说，上古那群人都死了，现在应该没有人知道那种上古战争的事情。

不过这个龙王口中的天地大战，很显然就是指的那场让地球进入末法的战争。

这么说来，面前这个龙王很可能是上古时代遗留下来的修行者。

想到这点，秦锐便直接开口问道：“你以前所在的门派叫什么？现在又毁于何处？”

这句话，也是秦锐故意在试探龙王。

果不其然，龙王听了之后，抬起头，看向秦锐的视线之中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你难道也是那时候的人？”他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