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人的弧度。

虽然他整个人在笑，然而他的表情和目光，却是彻彻底底的冰冷。那种感觉，让他看起来如蛇一样，没有半点人类应该有的温情和人性！

“你不是......”

想到最后一次见到汪旭的时候，后者正在经历明显已经失去神智的异变。汪铭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此时，再次的看到汪旭。并且似乎他已经彻底的恢复了过来。

“我现在很好，从来没有有过的好。”

汪旭在说话间，身体随着那金属长尾慢慢的落下。当他落在帝释身边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整个人还没有多少意识的帝释，脸上是满意的笑。

“多么好的一个培养寄体呀！”

汪旭口中啧啧的称奇，然后又看了看汪铭和艾瑞斯：“你们说，如果没有思维和神智的长生不死，你们会喜欢吗？”

汪铭没有说话，他只是把目光看向了汪敛的方向，语调中有着悲哀：“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面对自己长子的质问，汪敛在这一刻有些不敢面对汪铭的目光。汪铭没有得到回答，他又一次的问道：“回答我，父亲！”

“是.......”

被汪铭再次的询问，汪敛有些底气不足的最终吐出了一个字。

得到了答案的汪铭，有些悲凉的嗤笑了一声，轻轻地摇了摇头。

尽管从很早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位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可这一刻，当最终确定的时候，汪铭还是感觉到一阵悲凉。

汪铭不相信自己的这位父亲不知道汪旭对自己的恨，很早之前，汪旭就想杀掉自己这位亲哥哥。但是多少次，都没有成功。

现在的汪旭，已经变成了一个让人恐惧的怪物。看看他身上那灵活的钢铁长尾就知道，那次母舰中的异变，还是给汪旭留下了很多不可思议的改变。

汪铭知道，这一次，汪旭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一刻，其实就意味着他会杀掉自己。而汪敛，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在知道汪旭的下落，却隐瞒了他。

这分明意味着，自己的父亲默许了汪旭的做法。他们父子二人，都希望自己死掉。

可想而知，汪铭的内心，是何等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