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上野,曾是鬼杀队的辛级队员。
至于名字,那是无用之物,这是一位年轻的夫人告诉我的。
在鬼杀队工作的那段日子令我留恋不舍又痛苦。
与鬼舞辻无惨的决战中我失去了双腿和一只耳朵,但是因此逃过了被迫服兵役的命运,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我并不是想要记录鬼杀队同鬼战斗的历史,因为自会有人记录的。(这或许就是人类的劣根性,懒惰。)
我只是想要将那位年轻夫人所说的、所做的事记录下来罢了。(你可能会觉得我十分的自私,但是我就是如此自私的人啊——连加入鬼杀队都是因为金钱。)
那位年轻夫人的全名叫做川下未央,是我一位已故同僚的妻子。
虽然我和那位同僚交集不多,甚至等关系稍好时就过早的去世了,但是毕竟他是鬼杀队里为数不多结婚娶妻的人。
第一次见到川下夫人是在她开设的藤屋里,紫藤花随意的从房顶上垂下,轻轻地摇摆着。川下夫人穿着水红色的留袖和服,外套一件细麻布白围裙,一头如墨的长发被绢布做成的紫藤花挽起,挽成一个妇人发型。
她的脸长的不是很惊艳,但算得上是小家碧玉。鼻梁高挺,右眼下有三颗呈正三角形排列的黑痣。
我有些疑惑,没想到被称作“夫人”的是如此年轻美貌的少女,一时间有些震惊。
她收拾旧书的手停了下来,看了看我的队服笑了起来:“先生是鬼杀队队员吧,快请坐,我去倒茶。”
“我叫上野。”我在廊上坐定后说道。
她的眼睛笑成一轮弯月,将茶递给我:“是上野先生啊,我的丈夫川下陆也是鬼杀队队员。”
我回答到:“略有耳闻。毕竟是队里少数娶妻的人。”
川下夫人那张小家碧玉的脸红了红,咳了一声,喝了口茶就继续收拾那堆看起来永远也收拾不完的旧书了。
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川下夫人的全部经过了,但是重点不是这次见面,而是川下夫人在弥留之际拜托我记录她所讲述的故事。
不必昭告天下,只需记录,仅此而已。
于是,我说:“好。”
她所讲述的故事充满了戏剧性,浪漫和梦幻是名为“悲剧”的妆点,讲故事的技巧能让人充满继续听下去的欲望。(我的文字尚不能到达这一点。)
第二次见到川下夫人是在她的丈夫——川下陆——逝去一个月后,她穿着着陆的旧羽织,表情悲切。
我和陆的关系比之前走的近了些,他临死前拜托我将他日轮刀上的刀镡带给川下夫人,但是因为我的伤势过重耽搁了一个月。
一个白发带的女队员抱了她一下,低声安慰了几句就急匆匆的捂着脸离开了,眼眶湿润。
我低着头把手上属于陆的刀锷递给她,说:“请节哀。”
她沉默的接过了东西,贴身收好,看了看我被蝶屋的队员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头,沉默的让我进来坐一坐。
我跪在榻榻米上低着头,川下夫人递给我一杯茶水,茶梗沉沉浮浮、浮浮沉沉,不一会就全部沉下去了。
川下夫人勉强的笑了笑,问:“上野先生……您能告诉我陆是怎么去的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着我。
我想起了传言,她在刚知道自己丈夫故去时就昏迷进了医院,若是让她知道陆死去时的惨状,不得再次住院不成?
“这……”我为难的握紧了茶杯。
川下夫人看出了我的窘迫,体贴的不再问,垂下眼,拿着我的羽织去修补了。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嫉妒那已故的同僚川下陆,嫉妒他有一位如此爱他又贤惠的妻子。
因为任务的安排,我在川下夫人的藤屋借宿,半夜三更时廊上的动静使我惊醒。
“上野先生……?抱歉,打扰到您了。”川下夫人转过头,面色憔悴。
我摇头示意她没有关系,在廊上坐下了。
“请喝茶。”
端起茶杯,问她是否像经常失眠。
她用袖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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