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下浮动，真的可能没啥区别。

然后太宰治就在她耳边低声说了遍，那些人手里有什么牌，打算做什么。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跟他说的模一样，点偏差都没有。

轻松地赢了不少筹码，太宰治还跟她总结：“每个人的想法都差不多，目的致的时候，连思考过程都几乎一模一样。所以说，群体的智慧，其实上限非常低。”

“就像他们，目的都是为了阻止我继续赢下去，所以每个人的思维都几乎一模一样，配合又很差。这样就达成了11小于1的效果，真是弱的可怜。”

好有道理，也好凡尔赛！心中有些激动，爱理偷偷看了眼同桌的其他人，感觉他们被赢到冷汗都要下来了。

真的看起来有点可怜，爱理心情好复杂。她又同情他们在跟太宰治打牌，又诡异地有点欣慰。

般来讲，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都是她，现在看到别人也这样，甚至更惨……

突然好感动啊，她男朋友其实都没摩擦过几次她的智商，有的那几次还都是在逗她。既没有骗她的钱，也没有骗她做些奇怪的事……

太宰治真好！大好人！人美心善说的就是他！

美滋滋地被爱理那么感动地看着，太宰治幸福地想，爱理太可爱了！因为一直觉得自己笨，就连他这样超出人类范畴的部分都能接受。早知道这样，他可以带爱理玩更多的东西，让爱理更开心。

玩了没两轮，爱理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因为就像太宰治说的那样，大家的想法都好像啊！不是说跟其他人一样，而是跟他自己之前的想法模一样，几乎没有区别。

除了拿的牌不样之外，真的像在看重复的东西。而且赌场里空气不流通，有点闷，她都要开始犯困了。

“是不是超无聊？”太宰治看着她问：“我们去买东西吧，购物比这个有意思多了。”

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不过这样太不尊重人，爱理慢慢站起身，矜持地点点头：“好呀，我们快点去。”

太宰治也站起身，和他直玩牌的人，包括荷官，都险些喜极而泣。

他们都是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老手，见过许多赌神级别的人物，也见过许多数学天才来赌场试水，但从没有个人，能像今天这个人这么可怕！

只一眼，仿佛自己就被看透了，连他们想干什么，对方都知道得清二楚。他们也不是没想过合起来出千，但是只要有这种想法，那人仿佛就知道了。

轻飘飘扫过来一眼，他们就什么都不敢干，只能用毕生所学去赌，然后输。

毕竟只是输钱的话，这么多人一起在输，他们也不会被过于责怪。但出千被抓住的后果更可怕，为了赌场的面子，他们一定会丢工作，甚至在这行都没法混了。

等到那个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有个人虚弱地扶着桌子站起来：“我去喝杯。”压力太大了，他得缓缓。

另一个人摸着打火机劝他：“现在是工作时间，喝酒误事。”他也压力好大，得出去抽包烟缓解一下。

其中位女性，因为坐得离太宰治最近，所以听到了他们最后聊的两句，也分心看了几眼。

“因为那个女孩子觉得无聊了，所以他才走的。”她虚弱地趴在桌子上：“无聊的好，她怎么不早点无聊？”

“怎么可能？”他们中最热爱工作的个人不屑地说：“女人哪有赌博好？”

荷官边理牌，边怀疑人生：“应该就是，他是为了哄女人高兴吗？现在的人，谈恋爱为什么这么高端？去看电影不好吗？”

他直在注意那人有没有出千，结果他不仅没有，还直在聊天，非常不尊重其他输得那么惨的同行们。

……

离开赌场的氛围之后，爱理长舒口气。不出来还没感觉，刚刚每个人都好紧张，真的好压抑。

搂着她的腰，太宰治关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啦，只是觉得好压抑。”爱理好奇地问：“感觉刚刚的每个人都好紧张，只有赢的时候才会开心下，然后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