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杀害苏夫人的事情，妾身没有做过！”

“也行。既然你口口声声这么说，那我也不欺负你。”冷沐瑶轻飘飘地看向冷震宇，“父亲，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逼着你对孟姨娘下手，就只要求你一件事好了。”

冷震宇松了口气：“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冷沐瑶笑意深沉：“我要你发誓。今生今世，永不能将孟氏扶正！”

“什么？”

“你说什么！”

孟姨娘和冷震宇同时惊呼出声。

孟姨娘也不是个傻子，念头一转就知道了冷沐瑶的意思，气得目眦欲裂：“冷沐瑶！你好狠的心啊你，你这分明是要让芮瑶以庶出的身份出嫁！”

冷沐瑶冷笑一声：“你倒也没有蠢到极点。这个要求再合理不过了，冷芮瑶她窃据了这么多年的嫡女身份，早该滚回庶女的位分上了。”

冷震宇面沉如水：“沐瑶，你别太狠了！”

“狠？父亲怎么会觉得，我这就是狠了？”冷沐瑶诧异地睁大了美眸，言笑晏晏，“父亲你要是好奇什么是真正的狠辣，我也可以给你表演一个。你想看看吗？”

冷震宇打了个哆嗦。

他现在对这个女儿，已经有了三分惧怕。

他知道冷沐瑶的狠话，那都不是威胁。她是真的这么想！

万般无奈之下，冷震宇只能绷着脸，点了点头。

冷沐瑶微微一笑。

今日来到这里，她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冷沐瑶拉起燕煜修的手，转身施施然往外走去。

路过孟姨娘的时候，冷沐瑶拍了拍她的肩膀。

“孟姨娘，你应该庆幸。一个正妻的位分，就能换回一条命。只是……虽然你这条命是换回来了，但你的下一条命呢？”

冷沐瑶说罢，轻笑着出了门。

孟姨娘委屈得泣不成声，靠在冷震宇怀里。

燕煜修和冷沐瑶离开冷府的时候，天色已经熹微。

冷沐瑶坐上马车，往窗外看了看，不由惊叹：“哇，不知不觉一夜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