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悦汐一边吃饭一边说：“黎渊是我的老板。我去公司那么久，都没见过他，不知道他最近为什么阴魂不散，老是在我面前凑。呵呵，还让我去扫厕所，这个混蛋——不过，我也报复过来了。”
“你是怎么报复的，我的主人？”
“我故意在他上厕所的时候进去，应该会把他吓到不行吧。活该！”
凌悦汐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黎渊在心里呵呵哒。他的语气不自觉低沉了下来：“你为什么不反省下自己的问题？”
“什、什么？”
“按照你说的，黎渊平时都不出现的话，他最近一直针对你，你心里没个数吗？”
“啊？”
黎渊的指责，让凌悦汐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有了一种面对黎渊时的压力感。她深吸一口气：“子鸣，你是在骂我吗？天啊，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果然还是游戏里的你最可爱吗？”
“主人，我会在正常模式和个性模式中切换，偶尔会出现性格混乱的状态，希望你能理解。”
“原来这样啊……我理解。”
凌悦汐说着，但是看黎渊的眼神不再充满温暖，而是带了一丝疑惑。她总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饭后，黎渊开始洗碗，凌悦汐再次戴上了vr眼镜。她觉得，还是虚拟的世界最美好，甚至比恋爱机器人都要美好。
游戏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红色玫瑰。她闻着空气中的花香，走向了金碧辉煌的宫殿，夏子鸣给她拉开了大门。
“欢迎回家，主人。”游戏中的夏子鸣温柔地说。
“嗯。”凌悦汐点头。
夏子鸣看出她心情不好，温柔地说：“主人，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开心，能告诉我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我那白痴老板，黎渊！”
“听起来，他好像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他居然让我去扫厕所！我是要做程序员的人！”
“是吗，真是太过分了。真希望在你身边，保护你啊。”
夏子鸣的目光是那么神情，凌悦汐只觉得出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为什么游戏里的夏子鸣，和ai机器人有那么大差别！
她低声说：“你之前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你说我也有责任，我想着才是你的心里话吧。”
“主人，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主人，我陪你去逛街好不好？或者去看音乐剧？”
凌悦汐刚想点头，突然看到了闺蜜小黄燕的头像闪动了起来。小黄燕是她现实中的朋友，她在游戏中的人物形象，是一个褐发褐眼的少女，和她本人一样可爱纯真。
此时，小黄燕对凌悦汐说：“悦汐，我想见你。到玛丽夫人的服装店见。”
“好。”凌悦汐刚说完，小黄燕就不见了。
玛丽夫人的服装店里，有着最时尚的服装，还有这好喝的饮品，无论是富豪玩家还是贫民玩家都喜欢来这里逛一逛。
凌悦汐到了服装店后，坐在包间里等好友到来。当小黄燕推门进来的时候，凌悦汐愣住了。她见她胡乱穿着系统默认的粗布裙就来了，惊讶地问：“你怎么穿这个来了？”
“所有钱都没有了，没光着就是万幸了。”小黄燕呵呵一笑。
“你到底怎么了？”
“我的账号被偷了，发现所有东西都被毁了。呜呜，我还发现蔡健劈腿了！”
“不是吧！你们前几天还好好的，我还看到你朋友圈里在秀恩爱呢。”
“凌悦汐！”
小黄燕抱着凌悦汐哭了起来。她的眼泪是七彩的，散发着彩虹的光芒，落在地上的时候就变成了珍珠和钻石。
凌悦汐只觉得头皮发麻：“你这是什么鬼！”
“之前有个玛丽苏套装，没被他们拿走，我就穿上了。呜呜，玛丽苏你懂的，就是那种说话会有花瓣飘落，流泪会有钻石什么的。”
“我知道。这个套装都是小女孩买的，当时你还和我骂了几句，你怎么也买了？”
“我不是好奇吗……这个不是重点！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