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也不会这么纠结了。”
还以为夜玄会调侃她两句，没想到他这话的时候竟然还很认真。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有关系了。你想啊，如果不是我没有早点遇到你，那你还需要在我和墨琛之间纠结吗？如果在你嫁给墨琛之前，我们就认识了，那你早就是我的夫人了，哪儿还有墨琛什么事儿？所以来去都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好，我错了。”
夜玄的话让褚慕笑了出来。
“虽然你的没错，但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如果我没有成为宁王妃，你也找不到我，你也不会知道这里有个人生了怪病，需要你来为我治疗眼睛。如果我没有嫁给墨琛，可能你都不认识我，我们这辈子都没有见面的机会。所以……如果这么想的话，我和墨琛成亲，才是我们两个相识的契机。”
也许是命运注定他们三个人注定要纠缠在一起吧。
“你的也是。”
褚慕深深地看着夜玄。
夜玄的脸上还带着一半面具，她只能看到夜玄的眼睛。
夜玄的眼睛很清澈。
他的眼睛和墨琛的眼睛一样清澈。
看到夜玄的这双眼睛，褚慕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摇了摇头。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疯了。
她现在竟然能把夜玄和墨琛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她别的倒是没看出来，她只看出了自己的自私。
就是因为她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她想两个人都拥有……所以她才再这两个人的身上找到了共同之处。
其实白了，她只是在给自己找个借口罢了。
褚慕有些难过，也有些懊恼。
她想不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人。
这么……不要脸的人。
她对夜玄和墨琛都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她觉得自己根本不值得这两个人对她这么好，或是曾经对她那么好。
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夜玄看出了褚慕的纠结，他凑过去抱住了褚慕。
褚慕起初想抗拒，但最后还是顺从了。
“慕慕，你怎么了？怎么去见个墨琛，回来就这么魂不守舍的？”
“我不知道我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墨琛现在已经有阿秋禾了，我应该祝福他们，我不应该再搀和到他们两个人中间去。”
“但是看样子你又不想祝福他们了？”
“我没有。”
“好了，不管有没有，现在我在你身边，你就不要再想着其他人了，好吗？”
“嗯。”
夜玄和褚慕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
他作为这个身份，治好了褚慕的眼睛，他们两个人对彼此都有了一些了解。
虽然其中的某些部分是假的……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两个的关系还不算很亲密。
因为他们还没有发生过更加亲密的关系。
夜玄觉得，现在或许可以稍微亲密一点，安抚一下褚慕的情绪。
他不知道褚慕会不会拒绝，所以只是先试了试。
褚慕虽然一开始有些抗拒，但很快就顺从了起来。
夜玄轻轻吻着褚慕，他逐渐试探着褚慕的接受能力，最终他们两个人终于还是踏出了那一步。
这是褚慕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和男人发生关系。
这个人是夜玄。
她的心情很复杂，复杂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些什么。
但是她确定了一件事。
她确定了自己的心意，经过这一个晚上，她确定了自己的感情，她也知道自己并非一个多情的女人。
她并不花心，她误会自己了。td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