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在两人到达陈总公司之前，童知意就由于不安与李副主管约定好，一旦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只要她轻拍两下李副主管的手背，就是在表示“需要录音”的意思。
本以为是两人多心，才留了这样一个“心眼儿”，可谁成想，还真的就用上了。
童知意拍完李副主管的手，又微微倾身向前，就是为了遮挡住陈总的实现，让她顺利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
“的确没什么用，这种录音并没有法律效力，顶多能让陈总承担一些违约过失，根本就不能保证能够签订合同。”童知意皱着眉，直言道。
“那这个录音也并不能帮助我们什么啊，不然，我就把它删了吧？”李副主管说着，就找到了刚存好的录音，准备按下删除键。
“别啊，”童知意见状，马上阻止道：“就算没什么实际作用，但好歹也算是我们的一个筹码。假如陈总最后真的不和我们签合同，我们就把这段录音曝光给媒体。”
“奥，我懂了。”
原本困惑的李副主管听到童知意这样说，一下子豁然开朗，“您是想通过这段录音，让大家都知道，陈总是个丧失商业信誉的人，这样，就算他想要再找其他公司合作的时候，也不一定能够成功。”
“我就是这个意思，但是这都是下下策了，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尝试。毕竟陈总也算是我们公司很重要的客户，伤了和气终究不是什么好事。”童知意点了点头，还是决定把这个办法暂时搁置。
“童主管，您想得真周到，那我还是得把这段录音好好保存起来。”李副主管忍不住夸赞道。
“但其实，您要是不想让这件事情闹得太大，您也可以在下次见面的时候，拿着这段录音小小地‘威胁’陈总一下，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她继续建议道。
“嗯，这些事情之后再说吧，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出对策。”
童知意叫来的车刚好停在了两人面前，她一边侧身把李副主管让进车里，一边认真地道。
李副主管见童知意也已经落座，系好了安全带以后，才小心翼翼地道：“童主管，您觉得，这个项目还有更好的方案吗？”
她知道这个项目对于童知意来说，有多么重要。弄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是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
李副主管见童知意也已经落座，系好了安全带以后，才小心翼翼地道：“童主管，您觉得，这个项目还有更好的方案吗？”
她知道这个项目对于童知意来说，有多么重要。弄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是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
她也能感受得到，尽管童知意一直在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从容淡定，但从她说话时不住颤抖的睫毛，就能知道，她到底顶着多么大的心理压力。
“没有。”童知意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本以为童知意还保留着什么出奇制胜的绝招的李副主管，差点被这个否定得答案惊掉了下巴。
“那、那您怎么还跟陈总那样说？”李副主管疑惑地问道。
“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十分蹊跷吗？”童知意似乎有些答非所问。
“的确是，虽然我并不清楚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陈总的态度和反应，就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开会讨论，就演变成现在这样的。”李副主管老实回答着。
“嗯，陈总前后态度变化，实在是太过明显，这让我不得不在意。”童知意心事重重，顿了顿，才又补充道：
“其实，我也没有把握，但就是冥冥之中感觉，只要我再争取一下，整件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尽管李副主管还是很相信童知意的判断的，但是这也无法解决眼前让人手足无措的情况。
“这样吧，你先回公司，找他们两个再讨论一下现在的方案，看看还有没有利润压缩的空间。”童知意交待着。
“那您呢？”李副主管听童知意这意思，是暂时不打算和她一起回公司的。
“我有事情出去一趟，现在情况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