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究竟是谁做的？”沈岚避免莲笙尴尬，急忙走上前，看着掌柜问道。
掌柜挠了挠头，笑着说道：“既然我已经把衣服卖出去了，那就告诉你们吧，这衣服是十年前的。”
“什么？”沈岚与周如是大骇无比，“十年前？”
掌柜点点头，说道：“这衣服十年前特别火，可太伤风败俗了，所有女人都不喜欢这种衣服，最后只剩下零星一些，妓院的来买，这两件是已经摆了五年啊！”
掌柜看着沈岚又扫了扫周如是，小声的说道：“你们都买完了啊，不能反悔。”
“摆了五年？”沈岚皱起了眉头，看着周如是。
“十年前的衣服？”周如是轻轻的摇摇头，“现在再去追溯,恐怕已经断了线索。”
“不知道是谁这么有创意。”沈岚摇头，看着掌柜道：“多谢你了！”
“没事没事！你们还再挑一些吗？”掌柜看着周如是说道：“姑娘，你来看看这个！”
莲笙大骇无比，正要跑上前阻拦，却没有那掌柜的手快，掌柜快速拉开布帘，里面无数个道姑的衣服映入眼帘，“姑娘，你看这个喜欢吗？”
“快走！”莲笙急忙拉着周如是跑了出去，身后留下了无数的笑声。
“哈哈哈哈！”周如是拉着沈岚，看着前面仓惶逃跑的莲笙，笑的无比的灿烂。
莲笙三十几岁从来没过这般窘迫的时候，看着周如是笑得灿烂，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勾了起来，站在了街道之上，看着周如是说道：“不准再笑了！”
“哎呀！”周如是捂着肚子看着莲笙道：“言婴啊言婴，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莲笙一愣，自己已经好久都没有听到别人叫他的名字。
“喂！”周如是看着莲笙眼神发空，抬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怎么了？言婴？”
莲笙被她的话唤回了神，摆摆手说道：“快回去吧！”
“可我还没笑够呢！”周如是冲着身后喊道：“是不是啊，小岚？”
“她早走了。”莲笙笑着看着周如是道：“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所以你快些走吧！否则我就给你抓回茂山。”
“真的？”周如是歪头看着莲笙，笑了出来：“抓回茂山做什么？做你的小道姑吗？”
“你！”莲笙的脸通红无比，刚才那掌柜的做得一切，让他羞耻无比。
“哈哈哈！”周如是快速的走在街道之上，冲着莲笙渣渣眼睛，“快来啊！臭道士。”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看着莲笙的道服，又看着那在街上肆意喧哗的周如是。
莲笙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天地都虚无了起来，周围什么都不存在，自己的眼前只剩下周如是在前面，冲着自己摆摆手，双唇一张一合，慢慢的说着，“言婴。”
“来了！”莲笙向前走了一步，所有的虚幻皆是泡影，瞬间飘散在了空中。
莲笙快步的走了上去，与周如是并肩而立。
“我们回客栈！”
“好。”
沈岚早早回到了客栈之中，这莲笙拿回来的衣服，她可无福消受，塞进了包裹之中，准备让周如是尽数拿走。
桌上的几瓶金疮药，沈岚收进了怀中，刚坐下喝口茶，周如是就与莲笙走了进来。
“准备好了？”周如是看着沈岚，沈岚点头说道：“明日我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