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瞳在的余光瞥见了宋雪的起始动作，不自觉的就得出了这个言论。
她的每一个眼神和表情都像是规定好的一样，在合适的时间做出合适的反应，就连身上纱裙的摆动都似乎是被刻意的控制，在旋转移动中滑出漂亮的弧线。
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干净利落，力道充足，她的舞蹈是精确而完美的，但是却缺少了灵性，一种能让舞蹈鲜活起来的灵性。
台下的观众水平不到，看着宋雪这完美发挥只感觉视觉收到了强烈的冲击，想呐喊但又怕打扰到她，只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将她的每一个动作和细节收入眼底。
当然，观众里面也有对音乐有造诣以及造诣非常高的人，他们都能看出宋雪的风格以及钢琴手林清瞳的风格。
在既定的钢琴曲下，林清瞳也只能发挥她扎实的功底，将每一个应该做到的地方做好，把细节处理到尽量完美。
她并没有经历过学院的按部就班的教育，所以不是所有的细节都能注意到，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怎么看都是比宋雪弱一些。
一些处理不到的小细节也无伤大雅就是了，毕竟这种细微的失误总是在所难免的。
令人惊讶的是宋雪的舞蹈是真正完美的，没有一丝披露，像是经过调试的机器一样，没有一丝纰漏。
这场演出无疑是惊艳的，惊艳到让王老板下巴打开后就没有再合起来，直到演出落幕，两个人下台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像是配合了无数次一样，默契。
“我这还是跟林小姐第一次合作呢。”宋雪像是猜到了王老板要说什么，在王老板拖长音的时候就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是啊，说起来我们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而已。”林清瞳也是没想到今天的这种情况，他们两个看起来合作的完美当然不是因为所谓的默契，而是因为两个人的能力都可以完美驾驭当下的情况，所以看起来就像是很默契。
这其中也有林清瞳配合宋雪的原因。
宋雪的舞蹈是完美的学院派路子，很难在跟一个不熟悉的人合作时进行调整，所以配合这方面是林清瞳来做的。
听完两人的话后，王老板还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林清瞳，他没想到舞蹈演员和钢琴手同时出事，那边又是找宋雪替上。得知这些的时候，王老板吓得以为这两个人要是遇在一起，肯定先掀了自己剧院，没想到最后两个人竟然闷声合作了起来。
然后他跟两人扯了两句皮后就说要去医院看看打架的两个演员，很快就离开了。
其他人也在网上吃了八卦，现在都躲在一边看这两个人要怎么样。
于是放眼望去两人的周围起码七米的地方都没有人。
“这次谢谢你了，你钢琴弹得很不错。”宋雪不是什么笨蛋，她能感觉到林清瞳配合自己的举动。
“不客气。”林清瞳摇了摇头。
两个人明明是情敌的关系，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是意外的和谐。这当然也不是因为特殊的原因，主要是两个人还没见几次，也没正面发生过冲突，傻不拉几的上去就挑事实在是不太好意思。
再加上两个人都是艺术这个圈子里的，合作后多了些互相欣赏，一时间不知道该先惺惺相惜，还是先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场。
林清瞳不知道说些什么，宋雪也不知道，气氛寂静的有些尴尬了起来。
“那个……我跟琛言之间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过了。”到了最后，宋雪先开口了。
她从国外回来，又是因为出现了林清瞳这个人整了容，不甘和疼痛她都受过了，以及走了那么多步，此时也没有回头的道理了。
“嗯，我略有耳闻。”林清瞳点了点头，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说明了她现在的心情和她冷漠的外表有些不符。
“当年我收到了哈哈佛艺术院系的录取通知，想要去哪里上学，但是琛言不想让我一个人离开，所以我们之间闹了矛盾，我最后就一个人去了外国。”宋雪缓缓的阐述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