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陌愣住，“你……”
“怎么？”慕京衍抬头对上黎陌的视线，“收拾一个不打紧的人而已，你自己动手还脏了手。现在这手红的，疼不疼？”
黎陌摇了摇头。
看她呆呆傻傻的样子，慕京衍无奈，“陌儿，我在同你说话，你看着我做什么？虽然我知道我好看，可是你也该先回答我的话才是。”
“你知道我打谁了么？”黎陌问他。
“谁？”慕京衍自然的替黎陌捏着手上的穴位放松。
“苏婕妤，父皇的妃子。”
“嗯。”慕京衍应了一声。
“没了？”黎陌挑眉，“我打了一个娘娘，你怎么就怎么淡的反应？”
“陌儿，”慕京衍失笑，“只要你不是打了你父皇，或是长辈，其他的人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眼眸转了转，慕京衍似乎明白了什么，“还是说，陌儿你希望我在意一下你打了谁？什么娘娘？”
“没有。”黎陌下意识的反驳。说完才发现自己反应太大，“我的意思是说，你说的对，只要我没有对长辈动手，其他的人都无所谓。”
“旁人而已，无关紧要。”慕京衍赞同。
“嗯嗯嗯。”黎陌跟着点头，转头一想，不对啊，“京衍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知道我要去打人了？所以你才来的这么快，早有准备是不是。”
“没有，”慕京衍摇头，“陌儿，你看我这一身，也是刚从训练场出来，哪里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是因为是事关于你，我来的自然很快。”
黎陌看着慕京衍，神色自然而诚恳，没有半点的不自然。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大殿上吧？”黎陌问。
“嗯，”慕京衍看着她，“你初见我，是在大殿。但是我初见陌儿，却不是。”
“嗯？”黎陌眯起眼，怎么还有自己漏掉的记忆一样，慕京衍还见过自己。他这样一张脸，自己见过了应该就不会忘记啊。
“陌儿，我那天说过了，我见你是在前一天。”慕京衍摇头，“难道大殿上，你就只知道欣赏我的脸了，连我说什么都没注意？陌儿你对我，可真是很不上心啊。”
“咳，”黎陌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这话那天慕京衍确实说过，不过被自己忽略了，“那什么，京衍啊，我对你怎么会不上心呢，我对你还是很上心的，不然怎么会初次见面就挑了你，可以说是一见误终身啊，我真的非常上心了。”
“一见误终身？”慕京衍挑眉。
“嗯嗯。”黎陌重重的点头，“误终身误终身。”
“这样啊，”若有所思的样子，慕京衍眼底闪过光芒，“那陌儿告诉我，怎么个误终身法？”
“这个……”黎陌拧眉，自己是不是挖了一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了，刚刚说的话已经够大言不惭，让自己脸红心跳了，现在还要解释，这怎么解释。
对上慕京衍戏谑的眸子，黎陌猛的站起来，拍了下桌子瞪着慕京衍，“好啊，你竟然敢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