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如果沈令竹真的对你提出合作，你会答应吗？”
“合作？”叶菀歌一怔。
阿大点头：“刚刚沈令竹说的话，或许是真心的，如果到了最后沈令竹没有办法，她也不可能让她这样的婚姻继续下去的，她也许会来投奔小小姐。”
叶菀歌沉默了一下，笑了：“不可能答应的。”
那是杀母之仇啊……
自己要多心大才能答应下来。
更何况，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前世，她是怎样带着虚伪的笑容，一步步带着自己走向深渊的。
那一切，自己都永远不会忘记。
这一次，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一个仇人的任何要求，永远不可能。
阿大这才点头：“恩，小小姐一定要记得，千万不要答应。”
“你放心吧，我不会忘的。”
“不过，”叶菀歌迟疑了一下，道：“宁沅，你去找人给我跟上沈令竹的车，我总觉得要出事。”
她的直觉总是准确地可怕，或许还有对叶书渊人性的了解。
叶书渊这次吃了憋，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了。
他刚刚叫来保镖的时候，总觉得是在酝酿着什么。
然而叶菀歌也没想到，事情真的发生地这么快——
“小小姐，”宁沅放下电话，看向叶菀歌：“刚刚沈女士一出门，还没等来梁家的车，就在叶氏门口被撞飞了。”　　叶菀歌差点笑出声来。
转念一想好像这样有点太夸张，所以她强行将笑容给忍回去了，整个人都跟着一抽一抽的。
宁沅看着好笑：“那个。小小姐，这里没有其他人……”
如果你想笑就笑啊！
这样让我们也很想笑好吗！
叶菀歌笑出声：“是叶书渊做的？”
“说不好，因为那个肇事司机也吓坏了，说自己第一次酒驾，没想到就出事了，测试酒精含量也的确很高。”宁沅道。
“这是预谋杀人啊……”叶菀歌淡淡道：“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样的巧合。”
“可是如果这是叶书渊安排的，那么叶书渊动作也太快了一点吧？”宁沅忍不住道：“毕竟这个时候，想要找到一个人，就在沈令竹下电梯的这一分钟时间里，让司机过来这边将沈令竹直接撞倒，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所以你认为这件事只是一个巧合？”叶菀歌蹙蹙眉。
宁沅点头：“我是这种感觉。”
叶菀歌沉默下来。
其实让叶菀歌相信这是一个巧合是很不容易的，因为叶菀歌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意义的巧合，有的只是深思熟虑后达成的结果。
而现在，很显然，沈令竹的车祸给自己的就是这种感觉。
叶菀歌知道，其实前世的很多事情都在改变，所以一味地依照前世的经验真的是没什么意义了。
比如沈令竹。
前世，她这个时候怕是还在家里作威作福，和叶书渊恩爱地不得了，而现在她已经狼狈退场，甚至开始了和叶书渊的生死角逐。　　想到这里，叶菀歌微微笑了笑，淡淡道：“这件事发生了，叶书渊那边有反应吗？”
“没有。”宁沅道：“刚刚有人去总裁办公室通报过了，叶书渊当时也只是迟疑了一下，就让人尽快打120处理了。”
也是……
现在他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叶书渊其实是连戏都懒得做的。
叶菀歌其实挺替沈令竹觉得悲哀的，现在沈令竹也算是孤家寡人了，儿子女儿没有一个站在她这边的，更不要说一个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的叶书渊。
可以说，现在的他们，都恨不得沈令竹去死才好了。
叶菀歌垂垂眸，淡淡笑了：“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吧，沈令竹当年能够做出这种事，其实多少就该考虑过这种结局存在的可能性。”
“是的。”宁沅点头应下。
叶菀歌笑意更深：“好了，我们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我今天还和茵茵有约。”
“……小小姐，您这是要早退吗？”宁沅有点诧异。
叶菀歌看了一眼时间，点头：“恩，反正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