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哪个学校？”
“……在y大。”
“看不出来啊，江小哥你那么厉害，那为什么……”张平打开了话匣子，问题一个接一个，江知临已经有点后悔一开始回答他了，正想着怎么找借口让张平别再问了，走在前面的付鸣头也不回说了一句：“你再说多一句话就把你扔在这里。”
张平噎了一下，还没说出口的字被重新吞回肚子里，牙齿不轻不重咬着口腔软肉心里有所不满，忍不住还是小声说了一句：“干嘛啊干嘛啊……不准我和你说话还不准我和别人说话了……人家江小哥都还没说什么呢……没准人家可喜欢和我聊天了，就你瞎搅和……他是你媳妇儿吗还不准别人找他聊天了还……”
张平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但是在楼道里格外明显，江知临尴尬得脖子都红了，可偏偏张平还不知道自己的话多有杀伤力，还继续说着：“如果真是还够可怜的……”
“呃那个，我和付鸣……”江知临觉得自己有必要打断张平的话，斟酌了一下用词之后说道：“我和付鸣就是普……”
“就算是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说够了吗？你是不是对自己很有自信，觉得一定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如果是那你可以自己单独行动了。”付鸣转过头，嗤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说完就转过身继续走。
张平活像个受气包，也不说话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江知临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还是决定和张平说清楚自己和付鸣只不过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希望他不要多想，可是还没开口付鸣就突然停了下来，江知临差点撞到他，连忙后退了一步，“怎么了？”
付鸣没有马上说话，沉默了一下说道：“前面，有东西。”
话语间江知临也凑上前看了看，差点没忍住抓付鸣的欲望——
前面是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干枯毛躁的长发垂到地上，脸上是一个极其不自然的笑容，原本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两个黑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