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鸣答。
“那我也还好。”江知临叹了口气，“就是还是不太习惯。”
“这种东西，最好不要习惯。”付鸣看着地上打滚的樊柳，然后视线放在岑寂那里。
岑寂面不改色站在旁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面前的人只是摔了一跤破了点皮，或者撞到了哪里青了一块——而不是断了一只手。
冷静得有点过头了。
付鸣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江知临听到付鸣的话之后点点头。这样的事情是真的不能习惯，如果连生死都觉得习惯了、看淡了，那人性又还剩下多少呢？
柳璐、陈齐帆和许越这三位就没那么云淡风轻了，柳璐晕血，在碎成肉块的时候柳璐眼睛一闭差点就直接过去了，陈齐帆和许越只能两个人相互打气，装作没看到、或者是“都是假的特效、骗人的”这样安慰自己。
只是之前江知临都已经给他们全部打过预防针了，到底是真是假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你……你们这是、这是犯法的！”樊柳一边抽气一边不忘放狠话。
但是清羽只是没有任何感情说道：“大人，我们敬您是大人才会一直好言相劝，请别忘了我们是主公的人并不是您的奴仆；主公给我们姐妹二人的指令是‘安全带回来’，可是您看起来更危险，为了让其他大人相对安全，只能先让您吃吃苦头了。”
一路上都没有人敢多说什么了，岑寂扶着樊柳继续往前走，樊叶也安安静静的不说话。
陈齐帆和许越轮流背晕倒的柳璐，没有了那些小插曲，看上去是走得更快了一点。
看着那三个新人江知临突然想到了之前在付鸣嘴里听到的留了下来的齐修，他怎么也不在这里？
江知临刚想去问付鸣，只见站在最前面的小纸和清羽停了下来。
“我们走不了了。”
“‘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