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言颜听到柳如是婊里婊气的话，气得想套个麻袋把她暴打一顿。还是苏若雪惦记着她们是这家店的老板，不能和客人起争执，让言颜先去试衣间待一会儿，消消火气。
“柳姑娘，你来这里相中了这套衣服啊。”
苏若雪带着店里的小二走到柳如是的跟前，态度很好的问道。
柳如是更惊讶了，她的目光在苏若雪和小二的身上流转了一下，“这家店...”
“我算半个东家吧。”
苏若雪接过小二取下来的成衣看了看，然后对着柳如是夸奖道，“柳姑娘的眼光真好，这料子颜色鲜艳，把柳姑娘的肤色衬得更水嫩了。”
苏若雪张着她的那双大眼睛，真诚的看着她，“你要去试衣间试试衣服的大小还是直接包起来啊？”
“这衣服的尺寸做的特别好，如果不是大胖子，都能把人衬得美美的，柳姑娘穿上一定特别好看。”
苏若雪如此推荐，柳如是不好拒绝，便让丫鬟直接把衣服收起来。
只是结账的时候，听到小二说三百两银子的时候，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衣服是她刚才随手挑来打掩护的，她根本没注意衣服的眼色是丑得出奇的嫣红色，这种老气的颜色一般只有她娘那种年纪的人才喜欢。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雪颜阁竟然是苏若雪的铺子。
罢了，看苏若雪被逼得暗讽自己，可见自己刚才的话是被她听到心里去了，那么这三百两也不算白花。
柳如是达到了目的，买了衣服准备走时，苏若雪却突然叫住了她。
“柳姑娘，刚才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苏若雪原本想让自己不要在意，可她身上有很多地方坑坑洼洼的，为了那些烧伤，她费了很多心思，如今皮肤的颜色才淡了点，算不上好看。
她并不是很在意这些，因为沈书乐看到那些伤痕，眼里从来都只有心疼。
她没想过沈书乐或许想要一个皮肤滑嫩的妻子。
柳如是愣住了，苏若雪的问题太过直白，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尴尬的应了一声，“啊？”
“就是你说我夫君夸赞你皮肤细腻的事。”
柳如是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她见苏若雪一脸求知若渴的样子，完全不像故意把事挑破，给她难堪的坏心思。“沈夫人...我…”
“你怎么了？”苏若雪不解的看着她，“我夫君夸赞你皮肤细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你为什么不好意思说呢？”
“...”柳如是藏在袖中的手紧了紧，脸上还是挂着一贯的笑容，“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上次在战王府，沈大人和我聊天的时候，问我用的什么皂胰子。”
有些似是而非的话，私下说可以，但要摆到明面上，就不能说得那么暧昧了。
一是柳如是不想落下挑拨沈书乐夫妻关系的口实，让沈书乐生厌。二是柳如是还得顾忌自己的名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她是不屑于干的。
柳如是编了一个像模像样的谎话，“沈大人看我皮肤好，说是想买回来给沈夫人用。”
反正沈书乐醉酒，只要谎话无伤大雅，沈书乐应该不会较真。
柳如是眨了眨眼，略微好奇的打量着苏若雪，“我听沈大人说…沈夫人的皮肤不太好，可我瞧着挺光滑的啊！”
苏若雪被烧伤的事，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柳如是这算是明知故问了。
她想营造出一种沈书乐嫌弃她的假象，然而，苏若雪想的却和别人不一样。
“柳姑娘，你刚才说我夫君问你用的什么皂胰子，你有告诉他吗？”
柳如是顿了顿，难不成苏若雪还会去跟沈书乐求证？
“我用的是自家丫鬟自制的，算不上有多特别。”柳如是应道，“我上次有跟沈大人提，沈大人没跟沈夫人说吗？”
苏若雪老实的摇了摇头，“没有。”
柳如是意味深长的笑笑，“或许，是沈大人忘了吧。”
苏若雪抿抿嘴，又问道，“柳姑娘，你那丫鬟自制的皂胰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