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能作证吗?”
“这倒是可以。”
屠中正又小心翼翼的看着宇文湛，试图从他脸上看到些什么，可宇文湛在经历了最初的愤怒之后，却变得异常的淡定，甚至还一再的提醒他要按着规章制度办事，他便装着胆子把人证唤上来。
这几个人证虽然都是苏尚书府的人，但其实都是兰氏的亲信，毕竟兰氏在尚书府多年，如今虽然不得势了，却还是有不少的党羽。再加上如今兰氏横死，这些人便惶然无依，只需要苏宛照随便的威逼利诱，也就顺利成章的听任苏宛照的安排，来指证苏宛萧。
这几个人上堂之后，便异口同声的指证，说是昨天兰氏回府之后，便跟纪王妃苏宛萧发生口角，甚至还大打出手，最后是苏宛萧夺了剪刀，将兰氏扎死--这些人说了那么多，但没有一句是直接证明跟宇文湛有关。苏宛照所谓的状告纪王夫妻不过是个幌子，目地就是为了对付苏宛萧，顺便牵制宇文湛。
屠中正听了十分为难，事关纪王妃，按着规矩，应该把纪王妃带过来一同审理。
宇文湛突然扬声说道：“屠大人，按照律法，是不是应该把本王的王妃也叫来一同审理?”
“自然是这样的。”
宇文湛点点头又道：“如今安王妃状告本王夫妻，那兰氏的丧礼还要不要办?”
“兰氏的丧礼当然不能再办，不但不能办，还要先将尸身放起来，等作作验尸。”
苏宛照一听，脸色刹时变得毫无血色：“你是说要剖尸验尸?”
“既然兰氏的死因有疑，就必须这么做。”
屠中正的回答引来苏宛照的怒骂：“本宫的娘亲死了，你还要让人剖开她的尸身，究竟你还有没有人性?”
“安王妃，下官也不过是秉公办案。”
屠中正虽慑于苏宛照的威仪，但他毕竟是刑部的高官，也是个有脾气的。
苏宛照闻言气得脸色煞白，颤声道：“你若敢动我娘亲的尸身，我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