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1比100比……

0.001！

十万人的死亡里，也就能诞生一只灵鬼罢了！

马尔哈观察方纵的表情，不服气的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小视频。

方纵过去看，发现是两段Q友群聊天的截图。

第一个：我家申申最帅了，什么老一老二老三，都比不上我家申申，我家申申要是愿意，东国都得改名申国！

第二个：求你们别黑我家申申了，我自杀给你们看，我真的自杀给你们看……

方纵无语：“给我看这个干嘛？”

马尔哈指着手机屏幕啐道：“我想说变成灵鬼有什么难的？这家伙都能变成灵鬼，我为什么不行？”

方纵不信道：“她能变成灵鬼？”

不信啊，不敢相信。

方纵知道这件事情，追星太过火，竟然贬低开国的大能，提高明星的地位。

马尔哈道：“她确实变成灵鬼了，好像被杀鬼队带走，接受思想再教育。”

方纵撇嘴，教育个毛线！

也就东国还有个娃娃优待加拯救政策，换日本你试试看。

多一个合情合法还特么合理的使用工具，日本小电影的产业里，稳稳的出一个‘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不过信念坚定到变成灵鬼的程度，这个小女孩，不简单啊。

想要变成灵鬼，要在懵懂状态下忍受难以言喻的折磨。

不是信念坚定就可以的，而是非常非常非常之坚定，要坚定到可以在天地伟力之下保持清醒，并且承受十万倍于凌迟的痛苦。

方纵拿着水果刀削苹果，手指一抖，接近一米长的苹果皮螺旋着掉下去，简直是一种艺术品了。

啃一口苹果又问：“你以为自己也可以吗？”

马尔哈果断回答：“可以！”

“哧啦！”方纵果断一刀：“疼吗？”

马尔哈呲牙咧嘴，抱着哗哗流血的胳膊发愣：“疼，但我能忍住！”

又是一刀。

“能忍住！”

继续一刀。

马尔哈差点哭了：“纵哥，你直接宰了我吧？”

方纵摇头：“不行，十万刀不死，你差不多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变成灵鬼了。”

马尔哈：“……”

为了和粉红女在一起，他愿意承受十万刀。

但百分之一的概率，他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