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一段野史。
关于野史记载的事件真实性，谁也没法保证。毕竟被打脸过许多次之后，大伙都知道野史可信度极低了。
但这是唯一的线索！
不管是真是假，这时候都应该试着相信一次。毕竟危机近在眼前，再不动手就晚了。
“可我们该怎么做呢？”
顾淼满脸懵逼道：“道长也没告诉我，具体该怎么消除执念啊？”
“那我去问问他。”
段水流说完，离开会议室前往内部医院，找上了正在给自己削苹果的老道士张正阳，向他请教破局之法。
“那简单啊！”
老张停止削皮，扭过头说道：“既然已经找到了真相，那就把真相告诉给公主，让她放弃追杀顾淼呗。”
说的简单……
段水流忍不住翻起白眼。
如果能正常沟通的话，哪还有这么多事？
可现在的问题是，所谓的公主已经死了，死了一千年了，剩下的无非是一具会行走的躯壳与残存的怨念罢了。
这怎么沟通？
拿着大喇叭对她大喊，她能听得懂吗？能听进去吗？
“别这么说……”
老张摇了摇头道：“我之所以会提出这个办法，肯定事先考虑到了这点。而且据我推测，公主并没有死！”
“嗯？！”
段水流惊声而起。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那可是一千年前的古人，如果她没死，那岂不是活了一千多年？这怎么可能？”
“别激动嘛！”
老张按住段水流的肩膀，将他推到凳子上重新坐好后，这才解释道：“我知道这很难以置信，但我可不是瞎说的。”
“那团黑雾你也看见了……”
“关于它的形成，我不太清楚。但它的起源，我在道门典籍里找到了一丝线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团尸气！”老张信誓旦旦道。
“啥玩意？”
段水流听得一头雾水。
“尸气！”
老张笑眯眯地说道：“即人死之后的最后一口气，一般来说没什么威胁，过几天就消失了。”
“但冤死、屈死、非正常死亡或死前备受折磨痛苦愤怒者，这口怨气就没那么快消除了。”
额……
段水流好像听懂了。
根据情报显示，那处乱葬岗几千年来一直在埋葬死人。从远古祭天的稚童，再到古代战死的士兵，这群人不怨吗？
正因为怨恨，所以尸气形成后久久不散，最终汇聚成了那团诡异的黑雾？
“这么说也没毛病。”
老道士张正阳点了点头道：“说回公主，为什么其他人没有变化，唯独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这我哪知道啊？”
段水流茫然道。
“因为这团尸气！”
“我有一个猜测，那就是这团尸气最初形成的时候，刚好是公主遭难的时候……”
老张说出了他的猜测。
与其说公主死了，其实还有最后一口气，最后被这团尸气附体，变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沉睡一千年才醒！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毕竟在不少道门典籍里，也有提到过类似的事件。
“那她现在是什么状态？”
“死了！”
“但没有完全死去！”
老张解释道：“全凭尸气维持生命反应，相当于活死人吧。”
“那要怎么唤醒她呢？”
“这个……”
老张犹豫道：“可能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至于怎么刺激她，这我也想不到。”
刺激？
这话难住段水流了。
对于一个千年前的古人来说，还有什么人或事能刺激到她？应该没有吧！
除非是顾淼先祖……
等等！
段水流眼前一亮。
当初那位金国将军虽已不在人世，但他还有坟墓啊！如果让公主看到的话，算不算一种刺激？
想到这，段水流坐不住了。
他赶紧找上顾淼，询问那座衣冠冢的具体位置。但很遗憾的是，顾淼并不知道什么衣冠冢。
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