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像带着利刃，刺得人脊背挺直。
“这就是你们想了这么多天交出来的方案？”他声线平淡，却自带嘲讽，几乎是话音刚落，营销部低头查看自己的资料，难道有什么东西漏掉了？
可翻来覆去都没法发现异样。
“郁总，您说。”
郁景深随手抽了张纸，对着上面的核心原模原样念了句：“新品牌的人群特点是什么？光光年轻？那和那些做年轻化产品的品牌有什么区别？”
“再者说，我要的是郁氏的新品牌，而并非是一个和郁氏脱离开的新品牌，你连品牌背景都变了，想独立。”
郁景深每说一句，营销部的脸色就跟着下沉一分。
“郁总，我……”
郁景深合上册子，不轻不重的一声，却激得所有人都忍不住一颤。
“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具体怎么做请各位在汇报的时候想清楚了再说。”—
陆宁曦自己开车到家，享受完按摩驱散了疲倦后，抱着新鲜现磨的咖啡走进书房，开机。
“千面，你终于上线了，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毒蛇觉得自己很委屈。
陆宁曦电脑带来她独有的编程，没有她的许可，这台电脑就跟废机一样。
“什么事？”
毒蛇声音一顿，刚刚的委屈仿佛像是错觉，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声音：“有一笔生意，做不做？”
陆宁曦忍着火气：“你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几天。”
毒蛇：“这次可不是我不让你休息，老大都发话了，那家伙实在太难缠了，只有你出面才能压得住他。”
“到底是谁？”
电话那头顿了几分钟，随后才开口。
哪怕有了电波的扰乱，陆宁曦依旧听得清楚。
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绷紧，喉咙深处像堵了团棉花，上不来下不去。
“我……知道了，这笔生意，我接了。”
毒蛇叹了口气，并不意外她的决定：“要还是有需要我做的地方，尽管开口，千万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