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星期，古稀就开始放春假了。白斯年已经带古稀去调理月经。

妇科主任孙医生给古稀诊脉，问了一些痛经的症状，白斯年在旁边看着。

古稀记得张洁曾经跟她说过，女生痛经，只要生了孩子就不会痛，于是本着好奇向医生提出了这个问题。

孙医生失笑，还是很耐心回答，“会有这个现象，但是生孩子不是解决痛经直接的原因，因为女人生了孩子，生理结构会有一些变化，也有一部分人因此就不痛经了。不过这个不是盲目跟随的方法，我得先要判断你的病因，才能给你医治。”

古稀点头，像小学生听老师讲课般认真。

在一旁的白斯年也暗暗记下来，生孩子即便不是全部能治疗好痛经，那也是有一半机会，是不是？他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

“我给你先做个检查吧。”

在决定做哪些检查之前，医生循例问道:“有生过小孩或者堕胎吗？”

古稀脸咻地红了起来，小声又乖巧回答，“没有。”

医生看了一眼在旁边的白斯年，想到了什么，换了一个问法，面部改色问道，“行过房吗？”

这下子，古稀的脸火辣辣烧起来，不敢看医生也不敢看白斯年，硬着头皮小声发出一只单音字，“没。”

她的答案，孙医生眼底闪过一抹有点吃惊，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出于素养，他很快稳定自己的表情，在键盘里霹雳啪啦打起字开单起来，“给你照个腹部b超，看看子宫形态和有没有肿瘤那些。”

古稀还没从尴尬走出来，继续发出一个单音字，“嗯。”

白斯年站在隔壁，双手抱臂脸上没多大表情，其实内心已经泛起波澜壮阔，他不满意孙医生吃惊的表情，对，孙医生维持一秒吃惊的表情，被白斯年清清楚楚看到了。是在笑他吗？

因为院长特别交代，古稀照b超也很快，从照b超到出结果也就用了半小时。

古稀拿着结果给孙医生看，确定了没有病理性的问题，那么就是体寒，加上古稀是每次来月经都是第一天才痛，那是子宫内膜脱落造成瘀血堵塞问题，这种症状要慢慢调理。

“宋小姐，你这种情况，我建议开中药给你调理。”

怎么治疗，古稀也不会，孙医生说什么，古稀只顾点头回应。不过中药，很苦呢。古稀记得小时候因为感冒，看西医一直看不好，张洁带她看中医，那中药，想起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孙医生开了一个星期的中药给古稀，还开了一些暖宫贴给她，在去拿药之前，孙医生继续开口，“每个月都得回来复诊，开药，知道吗？”

古稀皱着眉头，苦巴巴看着孙医生，“每个月都得吃药吗？”

“是的，要彻底根治需要慢慢调理。”

古稀整个小脸都跨了下来，一个月四个星期，有一个星期吃中药，一个星期来月经，想想古稀痛苦摇了摇头，“那大概要吃多久。”

“这个不能急，得看你自身的状态，有些配合得好的，吃六个月就好了，有些身体素质差一点的一年，甚至也不见得好。”孙医生推了推眼镜，“宋小姐，你放心吧，我会治好你，前提是你得听我的话。”

孙医生见古稀脸色有点抗拒，继续开口，“宋小姐不要轻视痛经，如果长期痛经落下了病根，轻一点的，就是平时来例假要忍受着痛，重一点的，很难怀上孩子。”

很难怀上孩子，这句话，让白斯年马上重视了起来，古稀也被吓了一跳，乖巧点了点头。

从医院出来，古稀就没有说过话，看着车上那一大袋中药，活生生上演现在版的林黛玉。

白斯年浅笑，“等你调理好身体，我可以允许你适当吃甜筒和螃蟹。”

古稀才不吃他那一套，“你没有听医生说吗，少则半年，多则都无法估计，我都不知道有没有命熬到半年后。”

“乖一点，很快过的。”

晚上回去，白斯年就吩咐蔣阿姨煲中药，本来古稀还坐在客厅喜滋滋看电视，突然闻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