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古稀看见白斯年回来，低落的情绪有一点点回暖，这么多天以来，这是两个人第一次面对面对视。

白斯年身上一股浓郁的酒气，古稀隔远都能闻到。

“我帮你脱掉外套吧！”古稀开口。

“不用！”白斯年拨开古稀的手，脱掉鞋就往屋里去。

古稀看见白斯年这样的态度，低落的情绪马上又回来。

白斯年重重地坐在沙发上，酒意慢慢涌上来，头也开始晕。

古稀低着头，坐在白斯年旁边，后面的蒋阿姨看见古稀和白斯年两人这样，主动回到直接的房间里，免得打扰他们。手机端 一秒記住『→.co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古稀伸手想摸摸白斯年的额头，被白斯年躲开，两人静坐了几分钟。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古稀往厨房去，她不希望看见白斯年这个模样。

白斯年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此时古稀拿着一杯温水走过来，白斯年手臂一辉，打到了古稀手机的杯，杯子应声跌落在地上，水花和玻璃碎片洒落一地。

白斯年反应过来，不过还是无动于衷，感觉对一切都是那么的漠不关心。

古稀蹲下身去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轻啊了一声，锋利的碎片划破了古稀的手指，鲜血从伤口处滴落在地上，跟地上的水融合在一起，瞬间化开，看起来好像全是血一样。

白斯年看向古稀，也留意到地上的一滩红色，下意识伸出手去关心，不过伸到一半，他紧张的眼神又变回淡漠，白斯年站了起来，往房间走去，“我去洗澡！”

白斯年说的这句话，还有所表现出来的冷漠，让古稀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用手死死的捏住，每跳动一下，都变得非常艰难。

一滴眼泪，滴在地面红色的鲜血和水的混合物上，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古稀蹲在地上无声哭泣，蒋阿姨在房间里隐约听到玻璃打碎的声音，出于关心，还是打开房间门，走了出来，正看到古稀抱着双手蹲在地上，一阵一阵抽噎。

“太太，你怎么了！”蒋阿姨走过来，看见地上的玻璃碎片和鲜血，马上拿出医药箱，给古稀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