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不知死活的给我难堪，我只是将你给我熬的鸡汤送到章溫瑜跟前，”说着孟桐笑了，“结果你就被赶走了。”
“你......”顾湘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既然离开，何必回来自取其辱，还是你觉得你稍微改变一点，就会让讨厌你的人喜欢上你？还是你觉得，你出去晃了一圈，变成了一只花蝴蝶，你就有资格和我的男人纠缠？”
说着，孟桐还扬高了声音，“顾湘，我也是女人，你那点心思，我会不知道，就算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顾湘咬牙，“哼，说的好听，只要我活着离开，我定然会......”
“不可能。”孟桐着急打断，“再给你十次机会，你也没有接近我男人的机会。”
顾湘盯着孟桐，原本眼底的失落，在这一刻燃起希望。
明明讨厌的彻底，她想到能离开，试探着开口，“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
“你现在推开门出去，试试就知道了。”
顾湘不相信，看孟桐的样子，她心思变了又变，似乎想要对某人打脸，又似乎真信了。
她推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几人，目光落在章溫瑜的脸上，章溫瑜大步走进屋里，轻轻拥着女人，“你生气了？”
“没有，只是讨厌你身边的花蝴蝶。”
“不气，我这就赶走。”
一月不能淡定了，为了抓住顾湘，他们废了一番心思，现在还没有审问出什么，就这样放了，太可惜了。
一月想要说些什么，看到主人递过来的眼神，只能安静的站着。
顾湘和他们是熟悉的，他们眼神的交流，确定孟桐说的都是真的。
正是因为这个，她不能接受。
明明身体虚弱，她踉跄的走出去。
走出凌云阁，走出豫园，没有人拦着。
当她走来到大门外，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豫园，呵呵笑起来。
周围有人经过，看到疯子一样的行径，没有人在意，一个一个很快离开。
顾湘这才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真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