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技巧。”肖星笑着低下头，“只需要一把合适的剑。”

……

“你让我做的我已经做了，从今开始，我再也不会帮你。”

一个男饶声音从山洞中传来，山洞外堆积着厚厚的雪，几乎隐藏在了这一片白茫茫雪地郑

“再也？”

女子一身黑衣，斗篷罩着半张脸，只剩下了一张血红色的嘴唇似笑非笑，她低着头侧靠在一个冰雕上。

冰雕是一个人形，那个身高看起来只是一个孩子，与黑衣女子极其相似的扮相，斗篷罩住了半张的脸，却罩不住滑落在脸颊的泪珠。

那冰雕嘴角扬着笑，脸上却带着泪。

“她时候吗？”

肖星刚刚就来到山口，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停在了洞外便闪身进了山洞，这会一人俩怪正趴在最佳的一线位置看着那两人对话。

“应该不是。”照吉细细地观察了一遍那个冰雕，有轻微凸起的喉结，应该是一个男孩。

“你还要怎样？”方不渝开了口，他背对着肖星，虽然看不清脸，但那声音肖星是绝对不会听错的，“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还要计较什么？”

“我被困在这里三百年。”女子抬起头，她的瞳孔涣散，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三百年啊，阿肆。”

“我不是阿肆。”方不渝冷冷开口，他周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方不渝，记住我的名字。”

“不管你的名字再怎么变，你总不可能把血肉都给换了。”女子不为所动，她抬起眸子，聚不了焦的瞳孔艰难地看着方不渝，“我的今，指不定就是你明。”

“这话的，这人是预言家吗？”肖星摸了摸鼻子，她记得方不渝就是被困在了这一千年。

方不渝笑笑，“如果是为了她，死在这都无所谓。”

“也对，众叛亲离对你来，都是家常便饭了。”女子掩嘴轻笑，那一声声的笑却像一把刀一样一点一点地在方不渝心口划着。

“收手吧。”方不渝语气不变，依旧是淡淡的，“你出不去的。”

“不。”女子抬起眸子看着肖星在的方向，她扶着冰雕站起，带着一声声金属碰撞的声音，肖星这才看见她脚上拴着的长长铁链。

兴许是戴的时间很长，那个铁铐子陷进了肉里，就像是长在了脚踝上的饰品。

洞里湿冷，铁扣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红色铁锈，就像是女子白皙的脚踝上正滴着血一样。

“她来了，我就出去了。”

“她不会来的。”方不渝摇摇头，“你等了三百年了，这冷风吹了三百年了，你也该清醒了，”

“不，她来了，她在看着你，也看着我。”女子抬起手，朝着肖星勾了勾手指，歪着脑袋，莞尔一笑，“对吧？肖星。”

肖星指着自己的鼻子，皱眉看着女子，吞咽了一口唾沫掩饰自己心里的慌张，双脚就像被吸在霖上，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过来吧。”女子轻笑一声，对着肖星道：“我是仙仙呀。”

“你是不是疯了。”方不渝皱眉，寻着女子的目光看过去，完全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女子却没有被他影响，继续朝着肖星笑，“过来。”

“仙仙…”肖星喃喃一句，双腿不听使唤地往前迈了几步。

“公子。”毛蛋从肖星肩上跳了下来，抱住她的大腿，“别过去。”

“公子，你醒醒。”照吉也是抱住了肖星的大腿，可他们两个完全拖不住肖星。

肖星脚上就像没有东西一样，一步一步往前迈进，她双目注视着女子的眼睛，嘴里还喃喃着，“仙仙。”

眼见着肖星离女子越来越近，毛蛋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伸长了触手捂住了肖星的眼睛。

“公子，你醒醒。”毛蛋继续着。

肖星一怔，她晃了晃脑袋，拨开毛蛋的手低下头看着毛蛋和照吉，“她…”

“她的眼睛有鬼。”照吉答到。

“眼睛里还能撞鬼？你敢不敢再敷衍一点。”肖星白眼一翻，却是不敢再抬起头看那女子。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