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画完了吗？
姜小妮早就等不及了，在许尔戈放下画笔的那一刻，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只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副画，满眼都是惊喜。
画的实在太好，画里的自己也实在是太漂亮了！
明明只是炭笔所作的素描画，却是像一张用摄影器材拍出来的黑白照片。
超高清，超真实。
且还有一种照片所不具备，由笔锋赋予的美感！
“哇，感觉像是在照镜子一样，我怎么那么好看！”姜小妮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瞬间所绽放出的灿烂笑容，简直跟画纸上的那个笑容，一模一样！
一旁的群众都看呆了，这一瞬间，真就如画一般了！
姜亦婕内心很羡慕，表面却是嗤笑道：“自恋。”
姜小妮顾不上反怼姜亦婕的嘲讽，满眼都是小星星，伸手轻轻触摸画纸，但又不敢捏实，生怕弄脏一点点。
许尔戈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轻声说道：“怎么样？我画的还行不行，喜欢吗？”
姜小妮连连点头，小脑袋就跟小鸡啄米似的：“喜欢喜欢，简直喜欢的快不行了，我要把它带回家裱起来，挂在墙上！！！”
许尔戈瞬间有点牙疼：“这是黑白的，裱起来挂墙上是不是有点不吉利。”
他也觉得自己这张素描画整得挺好，绝对是超水平发挥，以如今的中级画技，估摸着都难以再重现第二次。
但越是这样，就越有一种遗照的感觉。
一般遗照是正面照，但他的这张素描是稍微有点角度的侧脸画，遗照的感觉并不强烈。
但许尔戈敢保证，姜小妮真要挂上去，将来他要是还有机会去姜小妮家里，肯定会嘴贱说上一句真像遗照～
然后，多半姜小妮就会恼羞成怒，追着他揍。
所以……这张素描是真的不适合裱起来挂墙上。
它最合适的处理方式就是弄出一个小系列，混入其中，方才不显得突兀。
“我才不管，这可是送我的第一张画，还画的这么好！”
“这个算什么……”
许尔戈混不在意的装逼道：”这个就是个练手的，摊主这里也没有水彩画的工具，素描的张力不够，虽然够真，但缺乏想象力跟空间结构感，不能体现出我的全部实力。”
听到这话，艺术青年画家李毅顿时露出心塞的表情。
【李毅：社死值+99+99+99……】
大佬，请收了您的神逼吧，您老说了一大堆，我感觉自己已经渣到了尘埃里了！
姜小妮听到许尔戈说还能画的更好，顿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好像会发光，直接张开双手就扑上去了。
“我要我要我要！”
许尔戈伸手不见五指摁住了姜小妮的小脑袋，不让她吃自己的豆腐，平静说道：“画画太浪费时间了，我不画了。”
“我给你钱！”
许尔戈瞬间有些心动，但随即面对的是周遭人异样的眼神。
给自己家女朋友画画都要收钱，这是什么人？
渣男实锤了。
许尔戈脸皮薄，哪里经受得住大家的鄙夷目光，干咳两声，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啊，我这种艺术家，视金钱如粪土！”
众所周知，人在说违心话的时候，心都是会痛的。
拒绝了姜小妮给钱的提议，心很痛！
姜小妮眨了眨眼睛，然后在许尔戈的耳边小声说道：“加钱！”
这得多么深刻的了解，才能一击破防！
许尔戈愣了一下，像看天才一样看着姜小妮，可以呀，脑子又罕见灵光了，知道这种话要私聊，要偷偷的说。
不错，有长进！
许尔戈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所有围观群众的表情都有点古怪，心中思绪疯狂翻腾，所以，小姑娘是说了什么呢？
该死的，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就像初中生！
呸，人渣！畜生！
……
许尔戈将画卷了起来，顺便向艺术青年小哥讨要了一个装画的画筒。
三人刚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有一个女生按耐不住，率先开口说话了：“小哥，你这帮人画画多少钱一张？”
本来，她在得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