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人们都不相信我说的话，甚至是还觉得我在诬陷宁战。”
“甚至是就连第二天姑父醒酒了，也说是自己摔进去的，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我很生气，但那个时候到底是年纪小，并没有坚持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这件事情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虞清凌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不过他说话时的语速始终都是不疾不徐的。
傅庭初听完，已经明白了虞清凌的意思。
“所以，你觉得宁战会因为三十年前的事情，到现在都还记恨着你爷爷？”傅庭初问道。
虞清凌抿了抿唇，并没有立刻回答。
好一会，他才说：“跟三十年前一样，我没有证据，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我的怀疑。”
“虽然这几年宁战营造出来的人设一直都是不理红尘，绅士深情的形象，但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傅庭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是啊，不论后天做出多大的改变，营造出怎样的人设，但一个人骨子里的性情是很难改变的。
“那后来呢？”傅庭初忽然问道：“我认识你的时间也不算短，怎么从来就没有听你提起过关于宁战的事情？”
“后来宁战就没有再来过我家了，而且我姑姑都已经嫁人了，他再来又有什么用？”
虞清凌抿唇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不过我觉得当时我爸应该是相信了我说的话，所以后来逐渐就不跟宁氏集团合作了。”
“但其实那个时候合不合作的也不能代表说明什么，因为不久之后，我们家就发生了内乱的情况。”
虞清凌没有细说，但傅庭初管理了秦氏集团多年，自然知道一场内乱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人人都在自顾不暇，又怎么会去在意他人的门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