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过一分钟，简晨曦在那一边就疯了一样的尖叫了一声，然后一道摔东西的声音，随后电话挂断了。
陆念歌特别解气的勾了唇，笑了起来。
之后，就真的跟那两个女人做了。
然后塞给那两个女人一大把钱，就赶走了。
那个叫小柔的姑娘还坐在那里，陆念歌瞧了她一阵子，然后就站起身，向着她靠近，小柔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自己的衣服，陆念歌看着就嘿的笑了出来，开口，说：“妹妹，你别怕，我就算是想动你，现在我也动不了你了，哥哥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柔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陆念歌觉得她脸红的样子，很像凌沫沫，就忍不住的伸出手，把她万分怜惜的抱入了自己的怀里，谁知下一秒，这女孩倒是主动的去摸了他的裤腰，陆念歌心底咯噔了一下，想，原来这妞也不是纯情的小女娃啊。
随后他就伸出手，把她一把推开，直直的拿了衣服，走了。
…
凌沫沫也不知道自己那一晚上到底几点睡着的，总而言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沙发上。
难怪一夜没有睡好，腰酸背痛的厉害。
她站起身，爬到了床上，然后大脑里就想到昨晚上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画面，于是就控制不住的拿起来了手机，去看了新闻，发现到处都是神话和简晨曦合作的头条。
凌沫沫倦倦的躲进了被子里，也分不清自己心底到底是什么感觉，好半晌，整个人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醒之后，已经是下午了，凌沫沫起床，就想下楼四处走走。
她故意带了帽子裹了围脖，把整个脸都遮掩住了。
冬天，风大，到处萧条，她就漫无目的地沿着大马路走，恰好看到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孩子不畏严寒的坐在路边在卖唱。
他唱的恰好是《原谅》那首歌。
凌沫沫就站在那里听。
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的走上前，说：“我可以唱一首吗？”
那男孩诧异的看着面前包裹的特别严实的凌沫沫，凌沫沫知道他认不出来自己，从钱包里抽了一张一百的，递给了男孩，说：“我来唱一首吧。”
男孩把吉他给了凌沫沫，凌沫沫学着男孩的样子，旧地而坐，然后试了试音，就垂了眼帘，专注的唱着歌。
凌沫沫唱的也是《原谅》。
她唱着唱着，眼眶就一下子红了起来，然后眼泪在围脖里肆意的流着。
她似乎唱的起了兴，就一遍一遍的唱着，引了不少过路的人，噼里啪啦的给扔了不少钱。
十二月份的怀江，偶尔有风，很冰，很冷，像是刀子一样，割在肌肤上，即便是凌沫沫将全身上下裹了严严实实，到了后来，她还是觉得弹着吉他的手，渐渐的已经被冻得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一旁的男孩原本是因为那一百块钱才把吉他给了凌沫沫弹，女孩的声音清脆而又悦耳，哀哀的唱着现在大街小巷都流传着的那首经典歌曲《原谅》，他仔细的听了一会，便发现吉他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低下头，就看到女孩冻僵的手指，他想了想，就把吉他从凌沫沫的手中抓了过来，凌沫沫一愣，他便眨了眨眼睛，然后顺着凌沫沫的歌声，继续弹了下去。
凌沫沫把手插进了自己羽绒服的兜子里，低垂着眼睛，一遍一遍的唱着那一句：爱你就像是种信仰，虔诚到已遍体鳞伤。
夜幕渐渐来临，天更冷了，凌沫沫的嗓音都沙哑了起来，男孩面前的那个空盒子里已经放满了钱。
男孩将钱拿到手里，有五十元，二十元，十元，五元，一元，厚厚的一大把，男孩数了很久，然后把钱抽出了一大半，递给了凌沫沫：“总共有六百七十块钱，给你四百！”
凌沫沫看了看，摇了摇头，没有去接。
男孩以为凌沫沫嫌弃自己给她的钱少，立刻睁大了眼睛，看着凌沫沫，说：“那个，我也知道我抽走那么多钱有点过分了，但是，我真的很需要钱。”
凌沫沫看着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孩，笑了笑，说：“我一分钱也不要，你都收起来吧。”
男孩